旁先倒了桶冷水,把头埋进去闭气,冰冷感一个激灵狠狠让浑身凉快下来。
谢无炽:“早些走,中午热了我找地方休息,让你午睡。”
时书吐了口刷牙的泡子:“行行行,没有我,你怎么活。”
时书打着呵欠,跟在他背后。去舒康府那次何尝不是如此,他和谢无炽晓行夜宿,也是两个人一人一支竹杖,磕磕碰碰走了十天。
驿站外几点寒鸦,月光下银色的小路,时书眼睛都没睁开,让谢无炽牵着走了会儿,脑子里才清醒。
时书一无聊便忍不住道:“谢无炽,咱俩真是过命的交情?我对你好不好?”
“好。”
“那你叫声爸爸。”
谢无炽音色平静:“爸爸。”
“……………………”
时书本不算很醒,听到这声脑子里一震:“你”
“哇去!谢无炽,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男人。”
时书本来还跟他挽着手,一甩开大步往前跑:“别骚扰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