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让卑职为难。”

“弟弟思我之甚,见一面就好。”

时书抬起眼,门后走来一道雪白素绢的高挑身影,单手提着一盏裁骨灯,身影在夜色中十分明晰,随着走动响起锁链的哗啦声,背后映着青砖灰瓦的暗影。

谢无炽。

三个月没见,他站在门口,神色平静自然,低头和时书对上了目光。

“谢无炽,你到底”

时书一下卡住,这三个月,时书倒是时常想起谢无炽那几句邀请“要不要和我打个炮?”“和我做”,眼下看他换掉了那身绯红罗袍,重新穿上清白寡素的衣衫,许久不见,竟然有了一种陌生之感。

越有陌生之感,回忆里的暧昧就越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