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认识自己,并且控制自己。”这是谢无炽说过的话,时书低头时,想了起来。

时书关门:“你还没睡啊?”

“想事。”谢无炽道。

“想,都可以想。”只要不想男人就行。

时书说:“方才驿差说明天要走七十里的路,早睡,明日估计要早起。我先睡了啊,你慢慢坐。”

时书从尾巴往床上爬,尽管表现得不太刻意,但显然怕和谢无炽再接触到一根毛,不过太黑了看不见,越担心越容易发生,时书也不知道踩到什么,总之等意识回到脑海中时,他正撞在谢无炽的怀里。

手腕被他牵着,体温和呼吸,一下传递到身前。

“我靠!”时书往后撤退,衣领被拽住。

黑暗中,气息迫近,谢无炽眼睑下的伤处消肿,只残留了淡淡的红色血纹,和他有些冰凉的眼睛,视线像舔过的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