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悍气,追逐着。
“谢无炽?”时书心里想了下:“杜子涵呢?”
很远的地方,杜子涵看着两匹马疾驰而去:“……………………”
“够了,调转方向。”谢无炽道。
时书明白,勒紧马头往左偏移,但也许是时书力气太小,躁动中的马匹并不听话。时书心口一慌:“哎?别别别,马哥!”
马匹正朝着封冻的茶河狂奔而去,将泥沙卷起。
时书瞪大眼,留意到对面暸望塔内的岗哨,背负利箭,倘若悄悄渡河恐怕无虞,但这么骑着马横冲直撞过去,一定会被发现。
时书:“我靠!别往前跑了!”
谢无炽:“这马在试图驯服你,用力拽,用力。”
时书收紧缰绳,掌心合拢拼尽全力往后猛拽,这时候,时书发现在边疆温和并不可靠,必须要用全力以赴和毫不手软的强硬。
缰绳绷直,绷得极紧,时书后背全是冷汗,瞳孔中盯着越来越近的冰封茶河。眼看马匹踏烂岸边的草垛,剧烈颠簸着,终于在河沟前吃痛扬起头颅,嘶叫着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