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复杂的情愫,而指向的却是失控的中心。
在谢无炽这具有迷惑性的身躯上,像文艺复兴时代健康与美观并存的雕塑,刺青也充满了观赏性。
时书抬头看他,才发现刺青不太平整,伤口斑驳,痂痕重叠。
“如果为了战事,还有待商榷,时书,你不要为难自己。”
谢无炽抗拒时书的亲吻,漆黑的眸子宛如寒潭,但却不做出暴力的行为,只将时书推开:“时书,你一直不喜欢我吻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放开。”
时书:“我不放,你当初亲我的时候,也一直不顾我的意愿。而且,你现在应该感觉很好吧?”
性|瘾……哪怕装得再清贵,只要产生情绪一切都会解锁,病态者的特征。
时书不留情面,听到了窗外鸟鸣的声音,走神时身体却陡然腾空他被谢无炽兜着屁股抱了起身,往卧房走过去。
又是这个抱他的姿势,时书脑子里的愤怒在冲刷,回荡,只要是以前谢无炽对他好过的任何回忆,都能加剧他现在的怒意。
时书埋头,雪白的虎牙一口咬在谢无炽裸着的锁骨。死死地咬着,边咬边呜呜,手上也在用力,直听见谢无炽的声音:“时书……”
“轻点,咬疼了。”
骨头很硬,硬实的肉感,咬在他的牙关都快烧起来一样。时书咬他的肩膀,谢无炽伸手扳他的手指也不放,一边拽着谢无炽的手。
“宝宝,松开好吗?”
“不、松。”
坐到了床榻上,谢无炽放任时书咬人,只有喘气而已。他的呼吸起初还平静,先还刻意地忍着,最后好像是再也无法接受,似乎被难以遏制的疼痛折磨着,直到皮肤被尖锐的白皙牙齿所刺破开。
“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