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派,与旧党瓜葛少,从新政至今,手腕也够铁血。”

对谢无炽本人来说,就是打脸反派的爽点又来了,他得去展示他的威权。

时书听得大差不差,说完这些话,倒也没有反对。将杜子涵安排在自己的院子歇息,时书和谢无炽难得有时间闲聊,说了许多分离时的旧事,补充没说完的话。

睡在乱葬岗做噩梦醒来叫“谢无炽救救我!”,那是真的,梦境里有一只恐怖的大鬼,好像是流水庵那树枝上吊死的人,断手断脚青面獠牙,时书梦里太绝望,下意识就喊谢无炽救命!

本来,和谢无炽只想好好聊聊旧事,没想到聊着聊着,又亲到了一起。夏天的夜晚闷热,床上的丝绸换成了凉席,和皮肤颜色相近的铜色,着力便能在皮肤烙下痕迹。谢无炽脱了衣服后,强劲欲色的肌肉映在被褥,手臂紧实有力,一具年轻雄壮欲.望化身的野兽。时书面对面趴在他怀里,人一上头记忆会变得模糊。

时书耳朵发红,只能记起把谢无炽弄快乐后,再跨在他腰上磨他滚烫坚硬的腹肌,声音,气味,温度,水雾,混合在一起。

很热,汗流浃背,两个人接触到的皮肤汗津津,潮湿不堪,掌心抚过时发烫。在燥热的夏天里,他和谢无炽精力旺盛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拥吻,享受情.欲的刺激。

皮肤在磨合着,唇齿也无尽地纠缠着,每一寸皮肤都紧贴在一起。谢无炽的肩膀骨骼很硬,不过肌肉包裹着能让触感好一些。他们在床罩的纱幔下,时书只记得在无止境地舔舐,谢无炽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胸口摸到耳垂,骨节粗却削落,轻轻掐过时书的脖颈。

换了很多种姿势,汗水在皮肤中间滋生,并没有做到纳入,但焦渴的皮肤好像被汗水浸透。谢无炽的力气不小,时书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试着接受他的触摸。汹涌澎湃的欲.火蔓延开来,细算谢无炽马上二十六岁,除了前两年对时书动手动脚,并没有过亲密关系,所以现在显得欲壑难填,皮肤都充斥着吸引力。

亲密,亲密。谢无炽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过的样子,时书全都看到了。

他和谢无炽在床褥上玩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折腾个不停。

但为什么跟谢无炽确认关系,时书目的不明。

对他总是情绪失控,对谢无炽亲了也摸了,要有个名目,至于为什么要亲他摸他,好像是被潜意识推着走,做出发泄性的举动以后,时书的心理重负减轻了。

但是,要让时书承认喜欢他,难说……

另外……爬床的事。如果以后……

时书打了个呵欠,眼下绀青:“谈不明白,纯爱都谈不明白。”

杜子涵:“啊?细说。”

时书:“不细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