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我更想喝人奶。”

“……”

时书看他:“不是,你干嘛啊。”也许是一直在炎症当中,谢无炽眉眼间的状态不佳,听到时书的话,仍然无所动作。

时书知道谢无炽这心情不好就得哄,端着递去:“抿一口,尝尝,也许以后我们就不来了。”

谢无炽:“以后专门给你置个奶茶使,专送到朝廷。”

“真的假的,哥哥你也太宠了。”时书笑嘻嘻说。

谢无炽抬头,眼冷:“你们男生寝室说话的态度,不要用在我身上。”

“……这都被你看穿?”

时书端着奶茶:“你赏脸喝一口呗。”

谢无炽凑近来抿了口奶茶,时书嘻嘻笑看他的脸,忍不住再想起夜里的事。谢无炽,这个完全的男性,生的肩宽腿长气性矜贵,很有质感和性张力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折中柔和之处。

只记得相南寺刚见面时,看他一身浑身都不爽,习惯性想雄竞,不过谁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会和一个男人眉来眼去。

昨天夜里,时书让谢无炽强迫吻他的刺青,那场景的迷离混乱。这下,真是脱胎换骨都改不了的男同命了。

通过亲吻,抚摸,拥抱获得性体验中的愉悦,建立亲密关系,是每个人的权力。性几乎是人类的本能,很多畸形扭曲的精神疾病都和性心理有关系,只是有些人没有这个意识。

甚至不仅仅是昨天夜里,在此前的很久。

谢无炽主动拥抱时书,接吻,没有出格的动作。他们的界限一直存在。

而重逢之后,时书主动,和谢无炽有过好多次边缘性行为,但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

谢无炽从没来强迫过他,大部分人容易把这些事和尊严进行关联,认为具有羞辱意味。

但是,对某些心理扭曲的人来说,表演性地羞辱、完全凌驾于对方之上、展现控制欲和强制欲,能刺激心理更加兴奋。

不过,另一方可能就不好说了。这么来看,也许是以前,谢无炽感知到的爱意并不多,没有轻举妄动。

而昨晚上,这个行为发生了,带有谢无炽的强硬。

魊???????:????????.???? 时书思考着,自己感觉好不好另说,但谢无炽明显很好,心理上的满足远大于时书那拙劣技巧的刺激。

谢无炽受到的性教育很开放,思想也更放得开,这种人想要的多,欲.望重,花样也多,同时因为在性方面的长期压抑和扭曲,他的扭曲不能等量而语。

时书只要一想到床上的谢无炽,浑身的血都在烧,头开始发晕。

我勒个老天爷,这还是男的吗?

男的能有这种魅力?!

男的哪里好?为什么有的男的比如他室友跟他勾肩搭背时书浑然未觉,像根木头,而谢无炽的每一寸皮肤,声音,气味,都散发着性能力强的气味。

这是男的?下什么药了?

“………………”

时书走神时,谢无炽道:“想什么?”

时书移开目光:“呃……啊,吃饭,这个菜长得挺帅的。”

“……”

时书尴尬地扫清脑中的思绪,专心吃饭。

没几时,菜上来了,未免引起太多注意,像寻常旅人一般点了羊肋排。一旁还上了某种谷物混合蒸制的粑,时书心不在焉地吃了好几口。

倒是,忽然门帘子被掀开。

一帮人说的是旻语,身上的牧羊铃铛清脆作响,附近的旻区贵族子弟,佩着弯刀大剌剌进门来。

他们显然自如许多,哈哈大笑,几人围坐在桌前,叫着“点菜点菜!”

时书偷看着:“这些大少爷和我们景朝的大少爷没区别啊。”

有些人穿着旻的服饰,但同时有汉人的直缀、长袍、鹤氅,花纹文雅,一旁许多陪北旻贵族公子逗唱的有景人面孔。他们说的话,更是两种语言都有,时书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