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嗯”

又被扣紧,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在他唇边。

酒味……浓烈的酒气,让时书炸毛的神经缓和了:“谢无炽,你是不是喝醉了?”

谢无炽:“我没醉。”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那你真的醉了!你还是赶紧睡觉吧!”

时书扒他手试图解开无果,这时候才察觉谢无炽力量在强制压迫中的掠夺性优势。那手臂的力量十分惊人,箍着他的下颚。

时书警告他:“再不松开我咬人了!”

“咬、啊。”

谢无炽不仅不松,反而将全部重量搭下来,烛火幽暗,携带着漆黑影子恶魔一样掠下。谢无炽低头审视时书的脸。距离压缩得太近,他躯体的高热温度霎时袭来,几乎要把时书点燃。

混杂在空气中,谢无炽身上那陌生的,精力旺盛,健康强壮的雄性的气味,几乎无所不在,充斥感官。

时书泫然欲泣:“放开我,我讨厌男人,好讨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