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有些潮湿,门窗都关紧了。时书觉得,此时和谢无炽被关在一个类似无底洞的地方。
他和谢无炽被困在洞里,谢无炽身上还恰好中了椿药,只有自己能解毒。时书后背一下靠着墙,吻落下来,衣衫被他解开。
吻从唇齿转移到白秀的颈,再往下。
时书抓着他的头发,黑夜里被他舔的耳垂发红,弯下清瘦的脊背不得,只好拽着谢无炽的衣领。
黑夜是一张遮羞布。
时书被抱起身,坐到床上去,袖子早被拨到了小臂上,让他亲吻着额头。时书轻轻咬着牙,再移上来,和他唇齿纠缠。
时书坐在谢无炽的怀里,膝盖抵着柔软的被褥,青年的小腿白皙修长,整个人曲折在谢无炽的怀里。
窗外响起淡淡的蝉鸣蛙叫,响起衣料摩挲的动静,被手指蘸了些。时书的脸藏在黑夜中,皱着眉,看不清眼底下的红晕。
谢无炽在用手指揉他。
时书浑身颤抖,想缩成一团,牙齿轻轻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