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仿佛被敲闷棍:“不是这样。”

谢无炽垂下眼:“但我这个人,脑子里除了把其他人踩在脚下得到快意,和从纵欲里收获皮肤的温度,也确实没有其他爱好了。”

“你们想要的什么公平正义,端正懂事,恰好我从来没有共情过。”

谢无炽背对着月光,将裤脚提上来时,小腿的伤疤一直存在,伤口仍然在发炎当中。他头发散落了下来,垂到眼前,露出手腕的伤口。

时书想要靠近:“那是曾经的事……”

时书伸出手,想抚摸他的手腕,想起,这是谢无炽一刀 ???????? ???????? : ?? ?? ?? . ?? ?? ?? ?? . ?? ?? ?? 一刀割伤,规训自己,改成符合时书期望的证明。在仇军竹楼的夜里,谢无炽手腕流血反复地说“要改……改掉……”

谢无炽想要爱,想要时书爱他。

谁心里都有期待,希望得到完完整整的偏爱。

时书已经明白,谢无炽曾经受过的,日日夜夜,锥心之苦。

说来也奇怪,他和谢无炽这么迥然不同的两个人,竟然一起走了这么远的路了。

时书轻轻喘了声气,上前抱住他:“那段时间我对你存在偏见,系统给了提示,我遇到你之后异常纠结,没有想过要杀你,狁州的战争让我存在这些反复的念头,直到你和我一起去旻区彻底被冲散。”

时书一个字一个字,急切说:“也许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你更好,我一直没有说过,我早就……没有这么想过。”两个字有些异常难以说出口,“我也喜欢你天天说骚话,脱衣服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