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了,轻而易举让他浑身发热。时书指甲抓着他的手背,身体忽然腾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转瞬之间,裤子便被脱了个干干净净,一阵清凉。

时书被把尿似的抱着,分开双腿,靠在结实的后背上,顷刻之间坐到了床铺上。

被褥让小腿给踢开,抚摸着他胸口的手往前移,将锁骨摩挲得通红,再把玩他白皙俊秀的下颌。

时书抬头,唇被吻住,窒息般地被谢无炽深吻时,脖颈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揉搓,剧烈的刺激让时书额头冒着热汗,满脸绯红,脚趾绷紧蹬着被角。

“啊……嗯啊……”时书在他怀里挣扎。

谢无炽加深这个吻,固定他的头颅:“你是我的礼物?”

时书喉结被他轻轻抚摸,没有否认:“谢无炽……”

-……

……

……

时书被抱了起身,像只小猫一样,眼睛在黑夜中圆溜溜黑漆漆的。

他手脚酸软无力,看到谢无炽用开水壶烧了热水,端到房间里来。

“……”时书眨了下眼,见他背影,总是想起刚来相南寺的夜晚,谢无炽海青僧衣端正,低眉时法相尊严,给他拿馒头时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