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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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杜子涵过来了一趟。
时书闻言连忙倒了杯茶水,艰难地走到帐篷外。
杜子涵:“小书包,李家庄今天还去吗?说好了今天给人家修屋顶的。”
时书端起茶水喝了口:“去不了了,看见了吧?我在喝药,昨夜不慎感染风寒,最近几天都不方便出门。”
杜子涵:“为什么每次谢哥回来你就感染风寒?他一走就好?”
时书:“……”
杜子涵:“按理说,这大冬天有人给你暖床,不是应该更不容易感染风寒吗?”
时书:“这样,等你以后谈恋爱了,我也天天问。”
杜子涵:“……”
“走了,兄弟,保重。”
时书目送他走远,茶水凉了,回到谢无炽桌前放下杯子。而谢无炽忙于城池交接的事务,每日查看舆图籍册,开会,任命官吏,整改新营。
几乎忙到深夜,才有片刻安闲,随着降温的加剧,谢无炽的用处越来越明显了。
冬天抱着他睡,特别暖和。而且他还不穿衣服,暖和又舒服。时书往他怀里一缩,随后开始小狗打呼。
直,反正是不直了,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