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太大,时书从一醒来走进装饰高奢的楼层里,就有些宕机,直到管家,首都买房,等各种信息杂乱在一起。时书想甩问号:谢无炽,你说的是人话吗?这是人能听到的话吗?
时书挠了下柔软的头发:“啊?你”
啊,不是,在古代,谢无炽有这么装吗?装货。
时书眉眼困惑,看了他好一会儿:“你”
谢无炽:“需要时间接受我的身份?”
时书:“……”
不是,你是谁?不认识了。时书看他半晌,低头尴尬地喝了半碗粥,挠啊挠挠头发。
谢无炽冷笑:“遇到冲击就缓不过来,又不认识人了。”
时书立刻活了:“oi!怎么说话呢?”
但时书仍然心情复杂,先凑合吃完了早餐,等着谢无炽送自己去学校,跟着一块儿去车库。谢无炽道:“不习惯司机,我开车送你。”
时书磨磨蹭蹭跟在他背后,进了车库,一眼扫过去时,站在原地闭上眼:服了。
车库里停了不下十辆超跑,时书对车没什么研究,但看室友刷过视频,每个男人都会在嚎叫“好帅的车!”“好丝滑的流线!”“超人一样的车灯”的顶级豪车。
时书一下又停在原地。
谢无炽拿着车钥匙往前走,停下脚步,回头和他对视。
时书跟上去:“哎,我没说话啊!你看我干什么?”
时书没仔细看他的车,尽管不想认识,但还是认出了幻影。时书坐上了副驾,谢无炽侧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
鼻尖对着头发,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香味,分不清,如果这是本言情小说估计能分清,但时书真的分不清。
时书坐下后,转头看到其他豪车,只好再把目光收回看向谢无炽:“这要多少钱?”
谢无炽:“你应该不会想知道。”
“服了,”时书捏了下鼻尖,实在忍不住笑了,“谢无炽,你为什么不装一下普通人。你知道你这条件以后不跟我谈了我会怎么样吗?我会用一辈子回忆这段感情。”
谢无炽:“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适应我的生活,而不是想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时书:“………………”
时书皱了下鼻尖,车内有淡淡的熏香气味,车顶图案漂亮,车内舒适沉稳。时书挠了下头发,懒洋洋地背靠上椅子,看谢无炽倒车出了车库,驶上安静无人的柏油路,树影摇曳,浮着青筋的手放在皮质方向盘上,侧过的身的鼻梁挺直冷淡。
谢无炽开车,袖口上牵,时书也看到了他的表,在瘦削骨节分明的手腕,泛着矜贵的金属质感。
“……”时书再转过脸。
沿途风景。西装革履的保安弯着腰开了门禁,满脸微笑,身后一辆漆黑的车护航。时书还在左右观察,谢无炽调出耳机,是个说话非常精准的男声英文,进行一对一专业的股票汇报和资本运转。
谢无炽也用英文对答。
时书听了几句,又产生了做梦之感。
“………”
服了。
时书和他保持距离,说:“谢无炽,穿越这几年苦了你了啊,一来就在相南寺的小屋住着,当时天天吃馒头粥菜。”
谢无炽:“你多久才能适应?”
时书:“哼,反正一两天是不行,我现在跟做梦似的。”
谢无炽不说话,掠下眼示意柜子里的礼盒:“拿出来,送你的。”
时书:“什么东西?”随手取出来,拆开了,是一块手表,纹路繁复,指针锋芒毕露,“多少钱?”
谢无炽:“八位数。”
“…………”
时书举在空中:“弄坏了怎么办。”
谢无炽:“坏了就扔了。”
时书将表放在盒子里,没有戴,俊秀的眉一直拧着:“受不了。”时书再转头看窗外,车水马龙,行人和车辆从身旁走过,在这辆车的视角内,仿佛和大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