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几个小时,时书一直和谢无炽在床上,试了很多爱的方式。
时书喘着气,趴在床上,谢无炽的声音在耳后,喑哑:“和我在床上,不比你说的青少年项目好玩?”
时书:“谢无炽你……”
时书说不出话,被他紧紧从背后抱着,顶没。
时书呜咽了声,细长手指死死抓住被子,健康白净的肩颈变成暗红。
……
透过落地窗的日光逐渐加深为橘色,时书躺在床上睡了片刻,等再醒过来,谢无炽正坐在床边,一手枕着时书的背,另一只手单手打字回消息,眉眼映着暗淡的光。
时书忽然升起一种感觉,睁开眼能看见他,很幸福。
时书再睡了会儿,听到消息提醒,谢无炽在耳边道:“你那个发小唐回,问你什么时候出门吃饭。”
时书:“他们呢。”
谢无炽:“说六点半吃了饭,去酒吧。”
时书还在昏睡中,脸被轻轻捧着:“不是很纯?怎么发小三天两头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