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尾巴也消失不见。
时书拧干帕子,挂到书箧上,再看见站门口的他,捂住额头:“哎……罪过,罪过。”
阳光照在院子里,一起吃了早饭,时书背负书箧,再踏上了去府州的路:“赶路,赶路。考试,考试。”
谢无炽:“昨晚的事,就不提了?”
时书俊秀的脸露出羞惭:“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提,下午到怀县,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谢无炽目视大道,转移话题:“你说那只小狐狸,是什么?”
时书:“我小时候捡到收养的一只小黑狐,养到春天,伤好了以后,它就走了。”
谢无炽:“是他自己走的吗?”
时书:“不是,村里的人冤枉它咬鸡,给它气走了,我到山里找了几天,都没看着。”
谢无炽:“因为你是个小孩儿,做不了主,留在你身边只能添麻烦。你长大了,他就回来了。”
时书:“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你走上几百里前去应试。的确长大了。只是路上精怪多,怕你刚长大就死掉。”
时书总觉得他说话怪怪的,忽然想起:“今下午到怀县,我们是不是要分道扬镳了?”
谢无炽:“我刚改道,准备也去州府。”
时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