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啊?”

“看看。”

时书坐到谢无炽身旁,距离一下缩短,下颌刚要滑到桌面上撑着,被谢无炽的手心托住。

时书眨了眨眼,看着谢无炽条理分明地点击他的手机屏幕,看了两秒,没忍住笑出了声。

谢无炽平声问:“笑什么?”

时书:“你这幅样子,我每次看着都想笑。”

谢无炽捏他的脸:“喜欢看我吃醋?”

时书:“你自己没醋硬吃,我没惹你啊。”

谢无炽放下手机,盯着时书的脸,看了几秒钟时书有了一种预感,赶在他俯身亲下来之前,迅速伸手放在他肩膀上隔出距离:“不行不行不行。”

谢无炽收起了手,等着店家上饭菜。

小镇上没有游玩项目,夜里寒冷加上开了一天的车,时书吃完饭就和谢无炽回了宿所。进门开了暖气,时书冻的啊啊啊啊一边叫嚷,一边进门迅速脱掉了外套。头一天夜里洗澡容易产生高原反应,不过时书还是立刻去洗了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烘干机里。

太冷了,连地板都等了一会儿才暖和,从二三十度骤降到零下几度。时书换上睡衣之后,直接掀开被子往床上一钻。

时书最近的紧要功课是维持和曾经的朋友的社交,因为时书穿越四年把他们都忘了快,现在,手机上又收到朋友的质问:[时书你在搞什么?那天在食堂你看都没看我就走了???我惹你了?我纠结好几天了我必须问问你,因为这事儿让我内耗了!]

时书思考半晌:[哪天?你又是……]

朋友:[有点伤人了,兄弟。]

时书和他聊了几句开始刷朋友圈,试图看大家的生活唤醒回忆。听到开门的动静,谢无炽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只穿着一身浴袍,遮在眼尾的头发漆黑潮湿,开了门到桌台边拿起干燥毛巾擦头发。

时书注意力开始不集中,手指点了几下抬起头。

谢无炽头发很快吹干,走到床边来,时书不自在地往床边挪了下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