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清洗过伤口了吗?”

“洗过了。”

有灯,光照在白皙的肩膀,锁骨往下被谢无炽洗的干干净净的皮肤光滑如白玉。谢无炽就着温水喝了保和丸,嚼碎了的药丸苦味渗出,在唇齿间消弭着。

他在暗处,看着时书的一举一动。

伤口狰狞,都是细长的口子,枝蔓横生覆盖在他的肌肤之上。时书用指尖挑起药膏往伤口上糊,手臂上的倒也还好,但到后背和腰际时,便力有不逮。

谢无炽:“需要我直接说,我一直在这里。”

时书试了一下:“后背够不着”

谢无炽过来接了药膏:“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