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有名字吗?”

“喜羊羊,怎么了?”

来人安静会儿,黑如深潭的眸子上下将他打量,似乎探寻,片刻后道:“学习新思想。”

时书:“?”

“学习新思想。”来人重复。

时书:“………………………?”

就在时书以为听错了时,对方转身似乎要行,时书猛地大喊了一声:“……争做新青年!?”

这五个字,时书心中仿佛受到了祖国的召唤,憋屈了许久的一眼泉水终于活泛了,眼眶忍不住发热,感动充斥其中:“争做新青年。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青年大学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快进了!”

“哥们儿你也是大学生吗!苍天有眼,呜呜呜终于有一个同类了!我好苦哇!……”

“……”

几位将士满脸莫名其妙,声音过大,不远处的僧人也送来目光。

什么东西?咒语吗?

在这山野之间,大梁世子的仪仗队里,明显不符合场景令人费解的话一说出口,其他人议论纷纷。

来人眼睫乌秀,薄目细梁,面上没什么情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敢问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