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生活已然消磨掉我的斗志,我在其中沉沦而麻木。但这桩事情出后,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觉得自己因祸得福,反倒拯救了自己。”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看你们这房子狭小,住的人多,交关非常不方便,肖学生的房间腾出来,空也是空着,我又要走了,一年半载回不来,你们要是需要,就把房子借给你们住。”

沈晓军简直喜出望外,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但每月房钿还是要给的。”

姚老师没有推辞,直接把钥匙拿出来交给了他,又说会话,方起身告辞离去。

沈家妈长吐一口气:“艺术家果然高深,什么蓝天草原、灵魂干瘪无趣,我一句都没听懂,就是借房子给我们住,这句话我听懂了!”

沈晓军笑着解释给她听:“姚老师要去西部采风、创造属于自己的音乐,再不愿意站在讲台前教书育人了。”

沈家妈不太看好:“西部条件艰苦、又是黄沙又缺水,他那样讲究爱干净的人,受得了?”

当然,她也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