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般的交媾让楚昕毫不掩饰的呻吟着,傅迟压着他,楚昕一开始还想骂几句,可是身体被快感操控,很快成为了情欲的俘虏,他开始叫,欢愉的、痛苦的、忘我的,在情欲中忘乎所以,被射满一肚子精,灭顶的快感让他尖叫着哭泣!
……
深夜,楚昕苏醒了过来,楚昕想将他环住自己的胳膊松开,傅迟抱的很紧,可是大抵是酒精发挥了一些作用,楚昕小声说自己要去洗手间,便也让傅迟慢慢松开,找到机会爬下了床。
楚昕披上了浴袍,浑身布满痕迹,准备去厕所,结果刚踏出房门就被人抓住了,楚昕抬头一看,是红着眼睛的项逢时。
“我不可以,他就可以。”项逢时哑着嗓子嫉妒的看着楚昕身上的痕迹,似乎想用刀片下去。
楚昕放松的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说,“他是我丈夫,有什么不可以呢?”
说罢,楚昕任由项逢时审视的查看他的身体,项逢时嫉妒的简直要发疯,烟草味的信息素盖过了玫瑰香,项逢时隔着几个房间都听到了楚昕的呻吟,人咬着牙,胸口好似气的要爆炸了一样,他知道楚昕现在有多快活,可是他刚刚明明还在他的身下,轻轻拍他的脸,怎么一转眼又在因为别人呻吟。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立场,他可以去将他的表哥打倒在地,将楚昕夺回来。
可是然后呢?
他们仍旧是夫妻,自己只是一个小三。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的,那个曾经的楚昕不见了。
现在的楚昕可以陪他上床,可以拍着他的脸逗他,可是那双眼睛里他看不到一点真心。
他把真心弄丢了。
项逢时红着眼瞪着他,说道,“你还要跟他这样到什么时候?”
楚昕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
“你急什么,想让我离婚吗?那你要不要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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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秦珠女士的婚礼在国外,定在下周举行,邀请傅迟和他的妻子还有项逢时一起。
楚昕说放心不下孩子,不去。
傅迟说带孩子一起。
楚昕冷笑,孩子可受不了他这个高阶alpha的信息素。
沉默许久,傅迟起身离开。
他站在阳台,看着下面盛开的一大片玫瑰花有些疑惑,花园里什么时候种了这么多玫瑰,连他的妻子身上都总是带着玫瑰香。
项逢时说自己仍旧未完成学业,时不时的需要去学校,待在这里的时间不定。
傅迟揉了揉眉心,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疑神疑鬼。
傅迟去找了魏培景,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孩子对他的信息素不敏感,让他们仍旧可以成为一家人。
魏培景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斟酌。
许久,他才说道,确实有办法,既然是对信息素过敏,如果傅总没有信息素当然不存在刺激,但是alpha的信息素很难掩盖,最根本的办法,便是做腺体割除手术。
此话一出,傅迟沉默半晌,轻声说道,可以。
魏培景惊讶中告知了他手术的风险,以及手术需要的流程,傅迟执意要做的话可以预约到下个月。
说罢,魏培景叹息一口气,说alpha的腺体对alpha的身体和精神至关重要,如果不是因为病理原因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一般不会割除腺体,希望傅总好好考虑。
傅迟并不在意,他甚至想,割掉了腺体不是更好,他和他的妻子便更相近了。
秦珠的婚礼临近,项逢时说学校有事走不开,傅迟便只身一人飞去了国外,去参加自己母亲的婚礼。
……
“老婆,我好难受啊。”项逢时委屈巴巴的用牙齿在楚昕的脖子上摩挲。
好想标记他。
项逢时恨恨地想,怎么就标记不上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