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妙了,宣赢对着窗户愣愣地笑着,他如释重负,欣喜不已。
杨如晤惊奇地挑了下眉,起身唤他:“宣赢?”
宣赢回头,静一秒,猛扑到他怀里:“杨如晤,我好像好了,我一点...都不难受了。”
这人嗓子还是哑的,杨如晤抚摸着他的背脊:“刚才在”
“是真的是真的!”宣赢生怕他不信,急急地打断,“这样,此勤不是要马上举行婚礼了嘛,等结束之后,你陪去医院找阮扬,我感觉我真的好了,不是在装。”
他的思维确实是清晰的,还可以整理好时间,杨如晤闻言却皱了下眉,将他双腿放到自己腰侧:“此勤婚礼?”
宣赢盘在他腰上,双手挂着他的脖子:“昨晚他给我打电话,我答应去。”
宣赢不经意间的心软与刻意的得体总是令人心生怜惜,杨如晤轻微叹口气,问他:“愿意去吗?”
“还...行吧。”宣赢低下头,小声的补充,“你肯定要去的,我就当陪你去了。”
杨如晤想起在朴闲栖雁与赵林雁的谈话内容,他暗叹,果然知子莫若母,宣赢不想令他为难。
“不愿意去可以不去。”杨如晤说,“我说过,你不需要为我做自我牺牲。”
“可是,你不也在为我牺牲吗?贺叔....他们,”宣赢没再说下去,把头抬起来,“其实我昨天确实很不愿意,但我现在没那么勉强了,真的。”
杨如晤沉默地看着他,宣赢又问:“杨如晤,你觉得我好了没有?好了的吧?你看提起他们,我都不生气了。”
“宣赢,”杨如晤紧了紧双臂,“你会好的。”
聊过片刻,困意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尤其宣赢精神十分亢奋,他从杨如晤身上下去,在房间里转悠几圈,回头问他,以前见过他与贺成栋往外出散步,现在这个时间刚好,要不要出去跑跑步。
杨如晤没带眼镜,笑着指指窗户,有些无奈:“外面在下雨。”
宣赢呆呆地啊一声,站在原地思考有哪些室内活动,杨如晤见他久不动身,下床抓住他,推到床上,打算强制让他继续睡觉。
室内温度适宜,被子里笼罩着杨如晤的体温,宣赢脑袋顶在他胸前嗅了嗅,猛地翻到他身上,竟说:“杨如晤,我们再做一次吧。”
杨如晤笑的胸腔震颤,一条手臂滑下去,手指探到那条窄逢处:“肿了。”
“没关系。”宣赢蹭他下巴,“我不疼。”
他活跃的过分,杨如晤好奇地问:“我知道你身体不太好,可是为什么你在这方面一点儿都不影响,每次做完,你都能生龙活虎,真的不疼吗?”
杨如晤很少露出明显的疑惑,宣赢瞧着新鲜,在他唇边连连轻啄:“疼是疼的,但我想啊,惦记啊,然后就不疼了。”
杨如晤良久无言,将他按回身边:“不给,肿的没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