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因为他觉得不会再有事情能够威胁到让他得到着虫母的这个事实。
所以此刻的钝刀只是很温驯地坐在一旁,看着时绮给程宋擦脸。
汗液,眼泪和精水被擦拭干净,高潮到有些失神的程宋终于感觉眼前的视线清晰了一点:“你受伤了?”
钝刀不是很在意地往身上看了看。虫子到底是战斗力强的种族,他身上挨了几下,渗血的口子随着他安宁的呼吸起伏,有些许的血珠子在往外冒着。
“有血腥味。”
程宋找他的伤口:“怎么了。”
钝刀说:“没什么,一些虫子。都是它们的血,我没事。”
程宋无知无觉,他并不是很能理解自己身上那种熟透了的香味对于痴迷于繁殖的虫子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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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抱着自己作业本的残骸,仿佛看到了自己明天被挂在城楼上被当众晒成虫子干的一幕。
他悲从中来,手上又抓又挠的,裤子被他当场抓出两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