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牵扯着全身筋骨往大脑传来。

她僵硬着保持了会儿现在的姿势,等痛感慢慢消散下去。一动,酸痛又沸腾而起。

许慢慢无关挤在一块,这酸痛程度堪比她大学时一时脑热跑了五公里马拉松后的后果,从此她便发誓再也不干这种脑子进水的事情了,没想到穿个书还得受此折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她那经常夜不归宿的室友第二天容光焕发的,一点也看不出难受的迹象啊。

为什么她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