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刚刚才排解过一次, 这样强烈的心绪变化,估计又要引他?再一次病发了。

陈则眠目光猛地一震,抬手扶住陆灼年?:“怎么了?”

陆灼年?没有说自己头疼, 哪怕他?现在脑子像要炸开了似的, 只是说:“耳鸣, 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清。”

陈则眠没什么可隐瞒的, 很坦诚地又讲了一遍:“我现在也说不好?自己是不是直男了。”

陆灼年?仿佛只是好?奇, 状若无意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