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眸看向傅观澜:“还是傅警官主意?多,难怪没有顾忌,给小费都是一把一把的。”
袁所长说:“情?况是这么个情?况,我也是今晚才了解,已经狠狠批评过他了,这是乱来,太乱来了,不符合规定,要写检讨。”
陈则眠领回自己的手机,急匆匆地往外?走:“行啊,你?们内部的事我管不着,我得赶紧回家了。”
就算不能及时?赶到家,也要尽快脱离派出?所的定位范围。
千万不能让陆灼年知道他又被抓了。
不对?,他为?什么要加‘又’,自己也没有总被抓吧。
陈则眠走出?大门?,和一辆拐进来的警车擦肩而过。
傅观澜看着陈则眠远去的背影,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我也回家了。”
袁所长一把拽住他:“你?还想回家,先想想一会儿市局领导来了怎么汇报工作吧!”
傅观澜用奇异的眼神看了眼袁所长:“现在有什么可汇报的,那小金丸不都拿去检测了吗?汇报也等化验结果出?来再报,不然我报什么?再说我这一身醉醺醺的,怎么跟领导报,找挨骂呢。”
袁所长点了他一句:“不是报你?怎么拿到的小金丸,是报陈则眠怎么和小金丸掺和到一起去了,他怎么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去查小金丸的?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傅观澜用奇异的眼神看向袁所长:“你?问我?”
袁所长心脏病都该犯了:“不问你?问谁?”
傅观澜血压也噌噌往上冒。
他这一晚上搭着精力?、搭着钱、喝了不少酒,还挨了一闷棍,好不容易搞回来两颗小金丸,没挨表扬也就算了,还挨了一顿训。
那个陈则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陆少爷的小情?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