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花朵平时有专门的人打点,她自己只种了一片蔷薇,却稀稀疏疏的。
父母还在的时候,他们家的阳台上有一大片粉红的蔷薇,母亲喜欢种花,将它们照看的很好,倒是她,经常指使陈宿帮她偷偷摘一朵,她再把花瓣压成书签。
陈尔若坐在吊篮上,陷入回忆里。她凝视着那片蔷薇花,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心口像火一样烧起来,烧得她指尖都微微颤起来。
她急促地喘息,太阳穴隐隐钝痛,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像是中暑一样,她的鼻息间萦绕着馥郁的香气,整个人像是沉浸在这份不正常的滚烫中。
那种燥热一点点裹挟全身的皮肤。
身后的栅栏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吼声,毛毛立刻从她袖口里钻出来,警惕地望向栅栏外的另一栋别墅。玖舞2衣6靈2捌3群最噺荤文
陈尔若勉强跳下吊篮,走到毛毛身旁,轻轻一推,栅栏就被她推开。她望向不远处那只威风凛凛、俯视着她的狮子,像是被蛊惑了那样,不受控制地朝着它走过去。
有精神体。
……说明附近有哨兵。
她的大脑完全被哨兵两个词占据。
毛毛顺着她的大腿缠上她的身体,蛇瞳不正常地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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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蔺霍刚洗完澡,腰间只裹了件浴巾,水珠顺着肩颈线条往下流,流过起伏的胸膛,最终顺着人鱼线流进浴巾遮掩的地方。
他用毛巾擦着没干的头发,捡起床上的手机,他还没看清上面的消息,大脑就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像是精神层被狠狠地钝击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按住钝疼的太阳穴。
大脑里,某一根弦突然断裂,精神体与他彻底断开了联系。
“该死……”
蔺霍的面色几乎瞬间变得森寒,头脑的眩晕感越来越剧烈。
一阵噪杂的耳鸣中,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在他转身攻击的那一瞬间,脖子骤然被绳子一般的东西紧紧缠住,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皮肤勒紧。
“呃……!”
难以抵抗的眩晕中,他僵硬的身体被狠狠推在床上,有人骑在他腰上,掐住他的脖子,下一刻,蛇身扭动着覆上他的眼,遮掩他的视线。
她的声音带着恍惚的呢喃,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对不起、对不起……算我求你……帮我一次……”
21 微H 或许他该夸她有礼貌,强奸他还知道说对不起,说不好意思。
21 微H 或许他该夸她有礼貌,强奸他还知道说对不起,说不好意思。
腰间的浴巾被扯掉的时候,蔺霍手臂的肌肉几乎暴起,蛇身遮住了他的眼睛,然他的精神体被控制,身体也仿佛被麻痹,精神触手轻易便突破他的防御,层层深入到精神屏障。
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胸膛剧烈起伏。
身体被压制着完全不能动,身上人的手直接握住他还未勃起的阴茎。她的手有些小,无法全部握在手里,刚握住的时候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刻收回。
“你想要做什么。”
蔺霍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析出冰碴。
然而没有回应,他听见只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脱衣服。
下一秒,她赤裸的臀肉贴上他的大腿,与他身体完全不同的触感,很软,哨兵极强的联想能力让他能构想出她小而浑圆的屁股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蔺霍的身体这次是彻底僵硬住了,声音也逐渐变得阴沉,咬牙切齿:“滚。”
身上的女人完全不在乎他的抵触,明明只是脱了衣服坐在他身上,她却闷闷地呜咽了一声,那声音怯怯的、带着点控制不住的娇媚,仿佛她也在被什么东西折磨着。
她用两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停顿片刻,然后不甚熟练地上下撸动,拇指还按在他龟头上一下下地往下按,很快,马眼里溢出的腺液便沾湿了她的手,将她手心里弄得一阵滑腻。
“呃……滚!”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