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惊恐,嘴里“唔呜”地拒绝,想吐出那根巨物来。

可他被牢牢地摁在了对方跨下,浓密的耻毛扎在他脸上,同样带着淡淡的腥燥味道,夹着性器的喉管还在疯狂干呕的蠕动,坐在床上的江询呼吸越来越粗重,埋在湿软紧致的喉管里的大鸡巴兴奋地跳动了几下,精关大开,喷出一股股的浓稠精液。

喉管被撑开,由不得盛云朝拒绝,粘稠的浓精便沿着喉管流进胃袋中,被压在耻毛中的盛云朝双目失神,嘴巴微微张开着,好久都反应不过来。

过了片刻,江询把肉棒拔出来,还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就沿着嘴角流到了盛云朝锁骨和唇角上。

望着这一幕,江询一双眸瞬间暗了,才刚爽完软下来的阳具,竟然霎那间就硬了起来。

盛云朝逐渐回神,看着那在视线中张牙舞爪的丑陋东西,愤怒的胸膛起伏,他唇角挂着精液,猛地跪在地上的双膝一蹬,扑到那肉棒上,张嘴就想咬下去。

可下一秒,就被江询先一步推到床上,狼狈的侧躺着,男人眉眼带着情欲的餍足,连差点被咬了命根子的怒气一点都没,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这么着急想吃第二次,这就满足你。”

他站起来,将人压的脸埋在床铺上,饱满绯红的臀高高翘起,露出那口软烂的穴眼,湿哒哒的紫红色性器,对准那口骚穴,毫不客气的一干到底!

夜,还很深。

安静的牢房中,响起了暧昧的声响,被周围其他牢房里的囚犯,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

江询将囚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随意的在吸收间里洗漱了下,他朝架子床位置走去。

其他的床铺被子都整整齐齐的叠着,唯独江询床上还乱糟糟。

薄薄的被子高高隆起,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江询坐在床边,好心将被子掀开放到一旁。

只见纤细单薄的青年四肢伸展开的被绑缚在架子床四边的柱子上。

胳膊和双腿上薄薄的肌肉因挣扎紧绷起来,莹白的皮肤上倒数都是斑驳的青紫痕迹,看着十分暧昧,但却骇人。

但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小腹位置高高隆起,将练就出来的薄薄一层腹肌也给撑没了,像是怀胎了三四个月的孕妇。

被分开的双腿腿根肌肉紧绷,但因双腿分开的关系,能轻而易举看见最里面隐藏起来的菊穴。

经过大半个晚上的肏弄,本来已经不在外翻的菊穴,现在又重新糜烂外翻起来,像是被肏的熟烂的果实。

周围染着亮晶晶的淫水和白浊,看着十分色情,不过,那口熟烂的小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还能看见一点小小的尾巴露出来。

“拿出来唔!”盛云朝一双漆黑的眸充满冰冷,感受到娇嫩敏感的肠道被塞在里面的内裤折磨着,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他咬牙怒声道。

可还没说完,江询就捏着露出的一点点内裤布料,轻轻的朝里面顶了一点,棉布的布料对此刻的盛云朝来说无比粗糙,肠道被摩擦的一阵抽搐,盛云朝嗓音都变调了。

“老婆还没想好吗?同意了的话,我们就一起去食堂,不同意的话,我就自己去,一会将饭给老婆带回来。”像是没看到盛云朝杀人一样的目光,江询一边漫不经心的搅动着菊穴里的内裤,一边慢悠悠的开口。

盛云朝下颌线蓦然绷紧,胸膛起伏:“滚!”

江询松开手,叹气:“那好吧,老婆就在这里的等老公回来吧,不过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宝宝。”

说到宝宝,他将视线放在盛云朝微微鼓起的肚子位置,语气温柔的呢喃。

盛云朝猛的偏过脸,眉眼冰冷如霜。

故作无奈的江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牢房,临走前,还体贴的将牢房被给锁上,生怕有人打扰怀孕养胎的妻子一般。

江询一出来牢房,等在外面的所有手下全都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