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

少年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彻底褪去,裤子也同样如此,只穿了一条雪白的纯棉内裤包裹住重点位置。

胸口的乳首挺立红肿,像是皑皑白雪上的两朵梅花瓣,那是自己的杰作,双腿修长白皙,微微分开后,露出被内裤包裹住的吸引人的那些私密物件。

周青蘅这一周来,不仅是在军营里的那些事情处理完,请了半个多月的假期,还特意找了些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情的画,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做。

他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低低的笑了笑,拉着盛云朝的手按在自己的东西上,着些诱哄道:“这样吧,老婆今天只要用上面的小嘴帮我泄出来,我就不报警说你砸我的事情,要不然……”他停了停没在继续说下去,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以男人的背景,他会被关进去,到时候可能不好考大学,也找不到好工作。

手下那么硬的滚烫东西,让盛云朝脸色更加惨白,他又怒又怕的瞪着周青蘅,甩开手,用手比划:‘你颠倒黑白。’

周青蘅目光凝视着盛云朝因怒火愈冰冷的脸庞和一闪而过的惧意,心里心里泛起一股痒意。

他笑了笑,原本英俊的脸这么一笑更加帅气了:“难道你没用烟灰缸砸我?唔,说不定被你砸的颅内出血,也可能脑震荡,身体其他地方也不舒服,你说,你是不是蓄意杀人?”

盛云朝紧紧地抿着唇,双手抖动个不停,但在男人戏谑的威胁下,盛云朝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他一个蝼蚁,哪能敌得过对方,他还有美好的未来,不能就这么被关进去。

可是要吃周青蘅那个东西,盛云朝就无法做到。

周青蘅没着急催促,站起来坐在床边上,分开双腿,彻底的将自己的东西大方的展露出来。

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光线穿透半遮挡住的窗户,在瓷白的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阳光跳跃到清冷淡漠的小保姆气的发抖的纤瘦雪白的身体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盛云朝垂着眼,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着,遮挡住了眼中的耻辱和愤怒,过了好一会,他才近乎自暴自弃一般的闭了闭眼,走上前,跪在地上。

可看着那东西在面前,他又忍不住想后退。

周青蘅微微眯眼,故意将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啪啪的拍在盛云朝冷白的脸上,与他打了几声招呼。

顶端的粘稠液体流出来的更多,飞溅在盛云朝眉眼和鼻梁上,从周青蘅这个视线,能看见这个从下乡来的,但却清冷如玉的少年,被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玷污,还留下濡湿的痕迹。

视觉上的对比差距,极为强烈,刺激的周青蘅的大鸡巴快要爆炸了。

周青蘅喉结滚动,双目中的欲火愈发的浓,他扣住盛云朝后脑勺,稍稍往自己的胯下压了压,嗓音沙哑的道:“看呆了吗?是不是很喜欢老公的东西?比你的大是不是?不过具体大多少,老婆还是赶快用嘴巴丈量一下。”

颇为下流的语气,男人故意用手压盛云朝的后脑勺,饱满、吐着黏液的前端蹭了蹭少年娇嫩嫣红的唇瓣,示意他张开嘴。

盛云朝快速的回过神,他羞耻的咬住下唇,白皙的脸庞因羞愤变得通红。

终于,他缓缓地张开了唇,用嫩红湿软的舌头试探的舔舐了一下男人滚烫粗长的肉柱。

周青蘅显然是一个极为注意个人卫生的人,就今天来说,才一个早晨,就在浴室里冲了两次澡,除了特有的一点腥燥味道我啊,没有别的异味。

那味道充斥在盛云朝呼吸间,让他难受的微微蹙起眉,收回舌尖仰身想离开。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盛云朝还在挣扎的用手比划:‘我不会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