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像在看某些入不了眼的垃圾,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被逼急后张口就骂丁侍郎白眼狼,甚至还把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全部抖漏出来。
赵言:“!”
听不见,我听不见。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幸亏他也有一间独立的值房,他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努力隔绝廖主事的声音,丁侍郎和廖主事两人现在都在气头上,这事他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工部今天的氛围像死一般寂静,大家都很自觉的夹起尾巴做人,身边有两个随时会爆炸的炮竹在,他们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两人发疯殃及到他们。
最后还是廖主事战败被曹文山带去皇上面前请罪了,成功把自己摘出去的丁侍郎也没有多高兴,他一整天都沉着脸让人不敢靠近,工部很多官员这时候也不敢凑上去了,那些文书他们都交给赵言,罕见的赵言所在的值房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时候你们倒是想起来我了。”赵言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文书,这也算他的分内之事,之前是因为这些人抱团排挤他,因此他才接触不到这些文书,丁侍郎对此抱着默许的态度让他们胆子更大了,经常都是把赵言当空气。
其中一位官员讪笑一声心虚道:“赵大人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是按章程做事罢了。”
“行了,文书我已经收到你们先下去吧。”赵言懒得跟他们扯嘴皮子浪费时间,好不容易能接触到一些内部文件他总得看看,免得到时有人问起来他两眼一抹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况且工部里的这些墙头草根本靠不住,丁侍郎一旦给个好脸他们肯定又要舔上去。
文书上写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具体怎么处理还要丁侍郎拿意见,整理好这几份文书后赵言才敲响丁侍郎所在的值房。
“进。”
丁侍郎冷冰冰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赵言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把事情说清楚,丁侍郎低头没理赵言,憋了一天的火没地发,现在赵言自己撞到他枪口上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赵郎中,你来工部已经有些时日,这种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吗?”丁侍郎横眉讽刺道。
赵言:“???”
好家伙,这是把他当软柿子捏了。
“丁大人,下官都没有事做何来做不好这一说呢?”赵言没什么表情的阴阳回去,要是他自身能力差做事效率低那他就认了,偏偏这事跟他没什么干系他顶多算是个跑腿的,这都要被人拿做筏子骂几句他自然不服气。
文书他仅仅只是看过内容,其他多余的事情他一件没做,这都要平白无故挨骂。
被赵言顶撞后丁侍郎差点把砚台朝赵言甩出去,他咬着牙才把自己的怒气压下来,“给本官滚出去!”丁侍郎恶狠狠的驱赶赵言,赵言话里话外的阴阳他都能听得懂,这让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他现在只想砸点什么来泄愤,茶具今早已经被他砸的稀巴烂,值房里没什么东西能让他砸下去了。
有人暴躁如雷,有人悠哉游哉。
反正已经撕破脸赵言也懒得再演什么和平的戏码,有事他就干无事他就研究以前的资料,工部的业务范围很广,屯田、水利、土木等等都归工部管,赵言现在主要是看水利方面的资料,里头大有文章他一看就是一天,中途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因为他把丁侍郎彻底得罪以后工部的人对他更是避之不及,活像他身上带着病毒,一个个遇到他都退避三舍。
不过这样也好,赵言乐的享受私人空间这样他能更专心看资料。
丁侍郎现在也没空找赵言茬,康王府需要重新改动,这件事就把他所有的心神占去,康王不好敷衍他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事。
“要是这次还不符合本王的要求,你们小心头上的官帽戴不稳,到时候本王肯定会让父皇治你们的罪。”康王跋扈的警告丁侍郎等人,他自顾自的摆完架子后就带着人大步离开。
“王爷息怒,都是那群没脑的东西干蠢事,王爷您可别气坏了身子。”苗夏尖着嗓子劝康王,他自诩是康王身边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