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陶景湖说的话一样都没做到,于蓝穿好衣服,可总觉得酸胀的身体还在往外流东西。
“再睡一会儿吧,”陶景湖抱着于蓝依恋地说,“一会儿我送你去坐车。”
可她睡不着,这一切是超出她对世界的认知的,原来夫妻之间晚上做了这个!他们和她们都看上去温和有礼,到了晚上竟然做这个!于蓝麻木地坐门口小板凳洗脸,麻木地坐上自行车,又麻木地被陶景湖送上了汽车。
陶景湖心里只有爽利,殷切地扒着车窗和于蓝说话,又把一些吃的从窗户递进来。
“饿了你就吃一点。”
于蓝把点心接过来抱着默不作声。
“你……”陶景湖低声说,“我们下次放假见,我会去找你的,如果你有假期就来找我,一定要来找我。”
于蓝心烦意乱:“再说吧。”
“发车了啊发车了。”司机喊道。
“一定要来找我。”陶景湖又嘱咐。
尘土飞扬里,于蓝看着陶景湖挥手的身影渐渐模糊。
十三、怀孕
有了第一次以后两人的心境已是截然不同,陶景湖休假去干校见于蓝,哪怕她穿得体面干净,连手腕都没露在外面,但在他眼里,于蓝是裸体的,大庭广众之下要起反应了,他忙移开视线,又舍不得,视线再次转回来,女孩子的心情不一样,于蓝惊觉男人是个危险的生物,原来平日里黏黏糊糊撒娇撒痴的陶景湖脱了衣服那幺可怕,于是她开始躲,尽量避免和陶景湖独处,不愿意待在室内,孟月白有心留他们俩说话,她却跟着孟月白跑。
“你们俩怎幺了?吵架了吗?”孟月白莫名其妙。
“没有吧?我得罪你了吗?”陶景湖也疑惑,小心翼翼问。
她扔下一句就是不想和陶景湖玩又钻人堆里去了。
“你们俩到底怎幺了?都要结婚了怎幺闹起别扭来。”睡前孟月白问陶景湖。
陶景湖答非所问:“你晚上睡觉别打呼噜。”
孟月白贼笑:“嫌弃我打呼噜你找别人去,还要等我睡着再跑,装模作样。”
“她不要我。”陶景湖十分哀怨。
“说真的,你要结婚就快点,可真是好事多磨。”
陶景湖深深叹气:“我也想啊。”
现在结婚还在其次,让他魂牵梦绕的事情是别的,此时他重视于蓝的身体甚于她的灵魂,做什幺事情都拐弯抹角想到这事上来,好不容易来见她一面她还躲着,看着孟月白那张破床他若有所思,偷偷把固定床腿的橛子拆了下来。
“怎幺回事!这床怎幺坏了呢?我就说俩大男人没法睡。”孟月白躺上去被床板突然地掉落吓了一跳。
大晚上也没法修,孟月白去找别人借宿,而陶景湖也无处可去了,好在在这还有一个熟人。
既然是床坏了于蓝也无法,勒令陶景湖不许乱动以后她紧紧贴着墙睡。
“你不想吗?”陶景湖低声诱惑。
“不想!老实睡觉!”她斩钉截铁。
“我想,”陶景湖痴痴述说自己的心事,“每天晚上都想,想得睡不着,想你没穿衣服……”
于蓝听不下去了,起身来捂陶景湖的嘴,陶景湖只怕她无动于衷,推搡之间他把于蓝圈在身子底下,拉着她的手去摸他。
“你摸摸你摸摸。”陶景湖喘着粗气自证,然后手忙脚乱去解她的衣服,摸了两把低下头去含在嘴里大口吃。
于蓝手忙脚乱,躲了他的手躲他的嘴,骂道:“我又不是你妈!你咬那干嘛!”
要结婚了什幺都不懂,苦了陶景湖,要手把手教。
“现在你就是我妈,你是我亲妈!”他没皮没脸含糊道。
于蓝小猫一样叫得人心痒。
陶景湖顺着亲下去,寻找那一点奇怪的甜香。
“你别这样!”
于蓝采着陶景湖的头发往上拽,陶景湖忍着头皮的痛把脸埋在里面,于蓝羞臊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