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喉管就像专属的鸡巴套一样紧紧裹着黑紫性器。柔软的脸颊被挤压在弯曲的阴毛间,口水濡湿一片,谢雪青翻着眼珠几乎要窒息的抽搐。

樊星辰后腰舒服的发麻往前连插几十下,晶亮的涎液连着生理泪水流满赤裸脖颈,甚至可以看到喉腔被操顶的凸起。

随着无法抗拒的濒死搅动,鸡巴突突的弹在夹紧的猩红喉管内,猛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

“咳咳…唔呜…….”被放开一下无助跌坐在浴缸里,捂着嘴巴和喉咙说不出话的谢雪青殷红唇角和丑陋龟头牵连出几道黏腻银丝,源源不断溢出浓稠白精。

樊星辰面容深邃冷冽,捧着他湿润脸庞手指微搓。莫名联想到了短视频评论区和朋友圈里那群弱智癫狂的意淫。

男人们就算看到了这个小婊子被肏烂的床照也甘之如饴的前仆后继。疯狂似发情的无端臆想,简直作呕至极。甚至还有胆大的几个私聊他询问谢雪青的身份。

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个小婊子实际上还长了个骚逼…樊星辰无端笑了出来。

“小谢,我对你已经够好了。”

依稀可见路灯渐渐如星闪烁的天空,各自心境不同的人。

大理石桌上凌乱的摆件和杯具被胡乱甩在地毯上,发出破碎的声响。方思雨躲开无缘由的攻击,肉疼拾起稀烂的水晶杯底。

“懒得同我讲?我也懒得跟你聊啊!老子他妈的陪她逛了几家店你自己查消费记录。那女的几岁了还给你告状?有病吧!”又是一脚蹬翻矮座沙发。

孙少阳有些暴躁的挂断电话,眼神戾气流露。“他妈的搞不懂我哥那么喜欢邹家干嘛不自己跟邹梦结婚,老惦记让我赶上门当舔狗伺候…”

“哪里不好?邹家荣华富贵一辈子养了个千金出来让你伺候,你小子有福咯。”方思雨幸灾乐祸的抽出一根万宝路点燃。

“他妈的真羡慕你有胆量初中就跟你爸妈出柜,都不用被催婚…”孙少阳挥了挥手,驱散空中飘渺白雾。两脚搭在桌上翘起,颓废的完全不想理会狂响的电话铃声。

方思雨边吞云吐雾边捡起碎片扔进垃圾桶,“你跑我这儿也不是纯属为了发泄情绪的吧。我是同性恋你又不是,从看到樊星辰朋友圈开始你到底在烦躁什么?”

“哈?烦躁?”孙少阳直起身子来。看着他的猩红耳钉,一把打掉烟头。

“逼都操烂了你装什么云淡风轻呢?把钉子给我卸了再来逼逼。你是真当樊星辰不知道就瞎几把嚯嚯小谢啊?电话那头骂我强奸犯?占有欲重?你要不要撒泡尿看看你自己?”

那颗血钻方思雨戴了那么多年,就算随着市场价贬值,在他心中恐怕也早已不是能轻易用金钱衡量的东西。用这种意义的钻钉穿在谢雪青身上,什么目的昭然若揭。

“那你怎么不去跟樊星辰说呢。”方思雨揉了揉耳垂,看着烟头火星子将地毯烧出了一个偌大的焦洞才抬脚踩灭。

“可别告诉我你也想再来一次。”

清理干净的谢雪青终于从混乱的浴室里被抱了出来。

他疲惫脑袋一点一点的勉强倚靠在男人肩头,手指蜷缩着捂着小腹。

真的很痛很痛,樊星辰只是帮他把旧一层浑浊的液体清理掉后又抵着他重新射进了子宫。像是把他当做了某种清理完就可以使用的飞机杯一样。

脆弱的内苞被过度侵犯而肿大,就像当初来月经一样丝丝缕缕的伴随精液排出血丝。

樊星辰垂下头,居然很是温柔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对不起小谢,我是因为嫉妒太失控了。”

这种以往只会在自己嘴里吐露出的虚伪台词居然会被一个刚把自己按在浴室口交后入的男人说出来,太过荒谬又可笑…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真的吗?

谢雪青眼睫扇动着,撕裂的红肿唇瓣蠕动。

“你说什么…?”轻柔的将他放在床边,樊星辰蹲下身来抚摸苍白的脸颊。

浑身赤裸,微微歪着脑袋贴近男人。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