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氤氲的蒙蒙水汽,躺在床上像完全飘在半空似的。

甚至意识不到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从浴室走出,谢雪青蹭着腮边的床单,只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滚烫痒意要从骨髓渗透到每一寸皮层深处。

芬芳的香水味道夹杂着一股熟悉气味靠近,轻而易举打开黏腻长腿,不同于尖锐甲片,敏感的身体可以清晰感知到粗糙手指从湿漉漉的逼穴探入。

“嗯…啊啊…”谢雪青眼睫湿润,失神的抓着床单想要吞咽下更多来满足饥渴张合的逼口。

身上的人看着柔软肉缝的吸吮,有些呼吸紊乱。

“你先轻一点让他…”话音未落。

“唔!!求…你...痛!….”谢雪青颤抖着被一下捂住嘴巴,身体剧烈抖动被鸡巴整根肏入,逼肉被瞬间捅穿的同时下体痉挛喷射出淫水。

邹梦看着孙少阳,脸色难堪至极:“你个贱屌……一直都是这样跟他做爱的?”不会是特地示威给自己看吧,这个狗东西。

根本没有搭理她,孙少阳全神贯注的看着谢雪青被猛插到顶部而空白一片的脸。

他矛盾无比,一边像对待恋人一样怜爱的用手背轻轻擦拭掉溢出的泪水,一边腰胯却不住猛烈的抬起,粗暴冲撞开层层叠叠的逼肉。

“呃啊啊啊…不要!…、!呜哇已经…!!!”

尽管被喂了药,谢雪青绯红到不正常的脸颊依旧看得出一丝被鸡巴暴力强制性捅到逼穴深处的恐惧和痛楚。

漂亮无暇的脸布满糜烂错觉,分不清是因为下体被满足的愉悦还是又一次被强制破开小穴的屈辱。

对他而言,现在和之前的强制没有丝毫不同,这只是一场由药物带来铺天盖地快感的强奸。

邹梦盯着孙少阳,目光难以掩饰的厌恶。她半跪在床边先温柔的用手指抚平因为痛楚紧蹙的眉心,而后轻轻的滑动在鼓起的小腹,指腹摩擦着向下移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鸡巴打红的逼口肿胀着的阴蒂忽然被掐住上下搓磨,像是要将花蕊打磨成烂泥一样。

谢雪青浑身抽搐颤抖的剧烈哭喊着,唇瓣张合吐露舌尖,绯红脸颊沾满泪痕。

穴肉先是紧紧箍住体内的鸡巴,而后松软倒灌喷发出汩汩淫液。孙少阳被一阵裹紧的吸吮往前狠狠一顶射出浓精。

……

轻柔擦拭掉飞溅到小腹的精液,邹梦扶着谢雪青酥软的双腿缓缓刺入。

尽管还吐露淌出浑浊的猩红逼穴被肏的十分湿软。但震动的假鸡巴粗长坚挺,整根插入就算是经过了漫长的前戏疏解对谢雪青来说也十分艰难。

虽然这个姿势吞咽下有些吃力,但因为是正面,邹梦可以完美看到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被鸡巴变成婊子的模样。

高昂的雪白脖颈就像天鹅,十指蜷缩的攥紧床单。那颗泪痣被睫毛扑朔滴落的水珠浸透,殷红唇瓣被咬的肿起。

忍耐到极致的漂亮脸庞连鼻尖都带着痴痴的粉红。

看着这张勾人心魄的脸庞,女人眼眸迷离,几乎要献出一切的全根插了进去。

“噗呲”一声,顶到宫腔的声音。似乎到这时她才对粗暴的孙少阳感同身受几分。

如此脆弱敏感的美丽生物却无法独占,取而代之的便是人性中生而具有的破坏欲。像是要撕裂血肉一般,无法克制的沉沦在如此残酷的时刻。

随着被猛然插入全部,红肿的花瓣被顶的扑朔漏出几滴尿液,整个身体轻颤着被挤压填满整个猩红肉洞。

双腿被撑开到极点,假鸡巴硕大的伞盖龟头一下就顶住了烂红宫口。嗡嗡作响的声音被逼肉里层层叠叠的甬道裹挟住被迫感受每个敏感点的震动。

“呃啊…!”谢雪青失去焦点的桃花眼淌出泪水,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喊。

但这才是开始。

因为力气不如男人,更注重浅抽研磨。鸡巴便始终鼓在小腹,颤抖撑起淤青薄皮和血钉。被持续震荡的宫腔难言的痛楚与舒爽,软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