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滑的小穴内里滚烫,一边被撑开流出淫液,一边还在持续吸吮手指,迸出青筋的指节猛地塞入搅动出淫荡水声抽带出满手银丝。

“呜啊啊…呃啊!…刚刚才…才…!会有人来的…”

被指奸快感刺激的仰头,谢雪青浑身发麻的哆嗦,手指在男人手臂上胡乱摸索着试图通过哀求挣脱束缚。

“被陌生人听见你会更兴奋的。”感受到怀中身躯颤栗,方思雨低下头轻轻吻在他的头顶:“你知道你下面吸的有多紧吗。”

“啪”的一下没有任何征兆,粗长鸡巴猛地插进。

“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还未消散的逼肉痉挛着肉壁被整根插入最深处,坚挺的硕大鸡巴一下填满甬道,捅进最顶端的小口。

谢雪青整个人被抱在怀中压制的死死,窒息般的插入使漂亮的绯红脸颊瞬间煞白。喉咙嗬嗬发出虚弱喘息,嘶哑的嗓子说不出一句话。

抽噎的哭泣声细小又无力,比起做爱更像强奸。

泪水哗啦啦流下,过于敏感的痛楚刺激着昏沉脑海,撕扯变形的短袖松垮半遮住乳尖,掐的生嫩的珠体随着胸膛起伏颤动。

他呆愣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突出一大块的薄薄肚皮,被顶起的小腹雪白的像是半透明般包裹出鸡巴龟头的形状。

猩红脐钉镶嵌在顶端,像是为性爱加冕的皇冠。

衔起一缕额发,舌钉勾动发丝濡湿吐露出。鼓动的肌肉带动胸前狰狞蛇头。

握住柔软的腰肢,鸡巴猛地抽离带出外翻的猩红肉壁,一瞬间又一次下落连着逼肉狠狠戳进子宫口,穴肉被碾压式的挤进贯穿。

龟头拉扯开密闭的小口,宫腔痉挛伸缩。谢雪青发不出声音,长开唇瓣哽咽了一声。

各种浑浊液体淅沥沥的沾染在两人黏着之处,拉伸出长长的雪沫银丝,还未拉断又被鸡巴噗呲一下打的淫水四溅开。

啪啪的水声暧昧淫荡,像是被套弄的人偶。谢雪青翻着眼珠崩溃接受抽插。银白额发被汗水浸湿混着眼泪往下流淌。

方思雨可以清晰感受到左臂坎坷不平的伤疤被湿润的指尖摩挲抓紧,又被粗暴的侵犯顶的被迫颤抖松开。

脑海中回响樊星辰炫耀般的话语,他渴望着谢雪青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疤痕。

细白手指被抓住,稳妥放在男人脆弱的喉结出收紧,滚动划出的道道血痕被汗珠浸透。怀中人发出的气音缭绕在耳畔,比想象中更为惬意的感受,不可思议的美妙。

“一直勾引我,本来没打算内射进去的…”声音压抑又低沉,方思雨滚烫的呼吸像是要将二人融入骨肉般。

“没…我没!!!啊啊啊啊!”

刚想习惯性的辩解,固定掐在腰身上的手臂突然放下。整个身体重量集中在逼穴被强行顶开柔嫩的宫腔内壁将庞大性器从头吃到尾。

像是自己主动坐在了男人腰胯上被鸡巴捅穿似的姿势,谢雪青尖锐的哭喊完全阻止不了子宫被不断突突射进白浊。

层层叠叠的浑浊液体顺着被灌满的逼穴流下,小腹一阵剧烈的痛楚随着深处的暖流涌入又倒灌,滴答滴答的艳红色晕染在腿根。

鸡巴和逼肉仿佛长在了一起,从嫁接的中心倒灌出汩汩艳红汁液。

“好痛……”睫毛极速眨动着滚落泪珠,谢雪青眼珠转也不会转了,懵懵地看向不断涌出血液的残忍交合处,含糊不清地粘稠哭腔。

“我的逼……被你插裂开了…”

……

“咚咚”

四处找寻未果的杜长明手里攥紧了从洗手池中捞起的打火机,看着熟悉的牌子他很是焦灼地敲了敲唯一密闭的隔间门。

“你好有人吗?要歇业了。”“请问有人吗?”“谢雪青?是你吗?”“麻烦回个话,没事吧。”

“唔啊…”隔着门板的暧昧水声伴随着痛苦的呜咽淅淅沥沥落下,浓稠的精液混合血红液体被手指轻轻抠挖出。

怀中雪白无力的小腹鼓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