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怎么了。”

“……”

“刚从老宅那边接回来,你忍一忍,过几天我让严迟物色几个私立全托…”

“呃……、不……”

“舍不得?从出生到现在你不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吗?还是说这里进的不够深…”

“咳…呃啊啊啊!”

贴着绷带的手肘转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一道缝隙。

朦胧的灯光将房间内的场景投射在漆黑眼珠里。

绣花的昂贵衣裙撕的破破烂烂躺在地板,白纱将紧箍在床头的手腕勒的通红。

根根葱白手指凭空挣扎着,指尖和下体随着粗重的呼吸被剧烈顶撞成猩红的颜色。

黏腻的水声啪啪打在被迫高抬起的股间,从耸起的臀肉再到纤薄后背全都布满暧昧的淤青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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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的棕长发晃动着蘸上浑浊水渍,纠缠其中的蕾丝发带崩开,与各类液体接触凌乱粘在脸颊。

精致的眉眼充斥着糜烂的色情,白日里吐露着冷漠话语的舌尖翻在唇边,流淌的唾液浸湿整个下巴。

压在身下的眼眸没有焦距,连气音都颤抖不已:“不要再射了…太深了里面很痛!!”

“没关系。”滚烫的手掌将发丝拨开,轻声厮磨在耳畔:“我不是早就结扎了吗。”

耳垂到下颚一点点烙印上斑驳咬痕。

“呃!唔啊啊…”嘶哑模糊的哭喊声埋在枕芯中淹没。

用力眨了眨酸涩眼皮。

窥探着那双被压在被褥间的桃花眼滑落泪水时,他鼻尖小痣耸动,忽然生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

……

缠着胶带的厚袜,脚步声在木质地板上也被隐藏的很好。

避开监控提前从管家换下的衣兜内顺来的钥匙只需要往左转动两圈半,细微的咔擦一声,轻轻扭开侧方的门把手。

与自己相邻的房间装饰风格别无二致单调到匮乏,中心摆放的床铺毫无遮掩展露在眼前。

冷冽的月光从窗帘后掠过几分寒意。

将温热液体倾倒在枕套四周,在脑中模拟过无数次的场景做起来格外游刃有余。

打火机点燃的一瞬,樊家晖在心底自言自语:没关系,一个我就够了。

夏天的树梢上传来嘶哑的蝉鸣,到了夜晚总恼人的叫个不停。

被一路拖拽着衣领来到走廊边。

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他收敛眉眼。刚把头抬起来又是一巴掌抽得脸偏过去。

作呕的眩晕感伴随着生理泪水涌上。牙齿磕破了口腔,浑浊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味蕾。

擦了擦破损的唇角,冷静的看着自己手心流窜出的鲜血,樊家晖终于开始认真思考事情败露后的严重后果。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樊家晖,你从小到大在老宅学了什么。”脸上挂着深浅不一抓痕的樊星辰倚在墙边,踩碎的打火机散落一地。

“纵火伤人,烧的还是你亲弟弟。谁教你的?”他眼底不见波澜:“你是想报复谁?想让你母亲伤心?”

“妈妈不会伤心的。”他顶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咽下口中血水盯着樊星辰认真反驳道。

还不能很好掩饰情绪的眼眸透露出干净的疑惑,像是搞不懂与其相处时间远超自己的樊星辰怎么会说出如此不了解对方的话语。

“他不会伤心的。”模糊不清又一次重复着。

以为给弟弟冠上和妈妈相同的姓氏,妈妈就会心生好感吗?如果这样可以做到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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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辰温和的笑容似乎有些模糊,语气骤然冷淡下来:“滚回房间收拾好行李,立马下楼跟着司机回老宅。如果你不想深更半夜被送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