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细腰被插的一拱一拱,细白手指蜷缩抓住床单,微弱挣扎向前爬动,连指尖都是半透的脆弱。
“我是公狗,你是什么?”刺目的青蛇与银钉在暗色中交错,猛地拉回逃离插弄的腰肢。
“唔啊啊啊啊!不!!不、!”
抽离身体的一部分连同根部全被挤压进狭小穴口,鸡巴摩擦着鼓起的肉块直直捅穿肠壁。
搅动的性器在身体里侵犯的彻彻底底,整个结肠被插的满满当当。
顶开的小腹不停抽搐,突出的肉块连着脐钉要裂开似的可怖。穴内嫩肉止不住猛烈收缩,下体不断痉挛,前后两穴里的汁液瞬间喷溅而出。
混杂的汁液鲜红掺白,滴滴答答从满当当的交合缝隙间流出,顺着嫩红腿根染红了床单。
“我真的不行..好痛…”细小无力的哭腔从哆嗦的唇瓣溢出,谢雪青翻着眼珠脸庞煞白,桃花眼迷离装满泪水,失神的找不到聚焦点。
蒲扇的睫毛轻轻眨动一下,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眼眶灌满的泪珠瞬间淹没脸颊与被褥。
崩溃到边缘的神经使后穴不受控制的缴紧,方思雨压着深处肉块轻轻顶弄一下,他双腿便夹紧了鸡巴剧烈干呕出唾液。
牙齿咬破嘴唇的抽噎,鼻尖被摩擦的透红,谢雪青用微弱的力气抠挖对方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唔……咳…方思雨…我痛…很痛真的……”
睫毛被湿雨压弯,眼珠滚动在顶部,哀求的沙哑声音从流溢着口水的唇瓣间边咳边哭,让人心怜又心疼。
银发都黯淡下来,托衬着小小的脸白的透明。
与第一次相见时相差甚远的脆弱形象,被迫打开的坚硬蚌壳露出了柔软内里。
伪装不出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像极了年幼无知的幼崽吃了痛便向长辈摆出讨好的姿态。
方思雨半跪在床边一只手在被窝里抚摸着小腹,一只手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