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赌坊做得是生意,要一个人的手脚有何用?要是真废了裴元茂,非但拿不到钱,还彻彻底底得罪了侯府。 单单一个金玉赌坊,有什么必要与侯府作对? 除非―― 裴长淮道:“正因为有世子爷在,他们才敢扣押元茂。” “你怀疑是我授意他们这样做的?长淮,当真冤煞我也。”谢知钧笑着,“我们两个又不曾结过怨,我讨厌的人就只有谢从隽一个。倒是你,似乎还在为我当年推他落水一事,记恨着我。” 裴长淮握紧手中的马鞭,胸中恨意就似火焰一样在他五内燃烧。 他道:“从隽也不曾跟你结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