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过世的?」
「已经有四五年了吧……」
「……你家里还有什么重要的人……」
「直系血脉就这些人了……还有些旁支的叔伯并不跟我们住在一起……」
「你们家有一个姓虞的吗?」
「是虞伯……他是我们的管家之一……」
「之一?……你们家有多少个管家?」
「一共有五个……不过首席管家只有两个……」
「……还有谁?」
「还有许伯……他们是分别是内外管家里最大的。」
「……这个许伯是干什么的?」
「他就是负责安排家里的日常生活……」
「这两个人身体怎么样?」
「……身体……身体挺好的……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们的年纪都不
轻了,所以并不算很强壮。」
「你们家这几年的生意都是那个虞伯在打理吗?」
「……这……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他……他是我爸爸的幕僚……不过
后又重新回到了陈友发的身
后。
「玉柔……我也不想搞成这个样子……是我……是我伤害了你……不过现在
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希望你……接受现实吧……」
「……你……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还小……他
们对你一点用都没有啊……我……我愿意陪你……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放他们
走吧……我求求你……」
「上次你在电话里对你丈夫那样哭泣,并不是因为你感受到了羞辱,而是因
为你知道他已经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是不是?」
……嗯?……谁奄奄一息?……陈友发是在说爸爸吗?
「……是……是的……我丈夫……他……他已经时间不多了……」
「你父亲也不只是一个庄园主对吗?」
「……是……我……我们家也已经不在南洋发展了……」
「你一直都知道其实我对你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吗?」
「不……不是的……我……我们并没有多么了不起……你……你的确很强大
……我……我也很……很敬服你的……」
「呵呵,玉柔……你还是老样子……你的话总是让我很不舒服。」
「对……对不起……可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就只是一般的生意人罢了……
我们赚钱也只是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还一点,我们……我们是没法跟你相提
并论的。」
「你的丈夫很可能已经死了……就是这几天刚发生的……」
……谁死了?……陈友发说的真的是爸爸吗?……我……我完全听不懂他们
在说什么了。
「……我……我知道了……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这下……你……你
难道还不放心吗……我……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伺候你了……我……我和刘家已经
没有多大的关系了……我甚至不必再跟我丈夫离婚了……我可以现在就陪你了…
…」
「难怪你当时答应的那么爽快,两个月……呵呵……你知道你的丈夫根本就
活不过两个月了对吗?玉柔……你又欺骗了我一次……我说过……自从遇见你,
我总是有一种在不停上当受骗的感觉。你所有的话,都像是真的,也的确都让人
挑不出毛病,但是你的每一句话,都很不对劲,也都让我很不舒服。」
「我……我当时如果告诉你我的丈夫马上就要不行了,难道你会信吗?你不
乎孩子……所以……求你了……求你把孩子们放回去吧……他们还小……他们是
不懂事的……他们不会记恨你,他们也没有能力对抗你啊……我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