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肠子里就咕噜咕噜搅出水,浇在茎干上,于挺撞间加快了热量摄入。

“呃,好烫。”程允的身体在周济腿上抖动,自个儿也抬着屁股往肉棍上撞,硬柱在肠洞里狠戳,爽得程允翻着眼白喊舒服,“呃呃小穴要被鸡巴烫坏了。”

周济捏住程允的屁股,腰急速一掀,热腾腾的肉柱便捣进湿肠里拍打:“床上别说骚话。”

程允躺在周济颈窝,眼皮一掀,就瞥见周济羞红的耳垂。他伸长手臂,圈住周济的颈:“床上不说,什么时候说合适。”

唇抿成一条线,周济居然无言以对。

真是个闷骚男,别人一主动他就怂了,程允弯唇一笑,凑上前去在周济脸上亲了一口。周济很快扭过头来,咬住他欲擒故纵的唇肉,用呼吸和粗舌将挑逗回应过去。

“呃,呃嗯,鸡巴插得好深,啊呃。”

程允的后穴不断遭受撞击,周济的性器越捅越急,凶悍强壮,很快,就连一句骚话都说不全了,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愈发猛烈的挺击。

“啊,不行,呃嗯慢点,呃呃。”

粗柱坚硬如铁,轻轻拍打时尚有酥痒在体下蔓延,更遑论这失去理智、骤如暴雨的凿撞。程允的穴很快湿淋淋一片,抱着周济的脖子哭求他慢一点,却还是被硬生生打得浑身筛抖,后穴抽搐高潮,自动将肉道里的巨物含紧。

“哈啊,好快呃嗯。”绕是爽到潮喷了,周济的动作仍旧没停,而是将程允的大腿架开,肉器朝上方的肉穴剧烈侵犯。触电般的酥爽向脊背疯狂传输,程允的屁股都失去了被拍打的痛觉,只剩不断吞吐粗棒的快感。性器凶猛侵入,程允后庭爽得发麻,头脑混乱,无意识将双腿缠在周济腰上,嗯啊乱叫。

“嗯呃,我错了,以后在床上不说骚话了呃。”程允的身子抖颤着,向兽性大发的男人讨饶。同时心里懊恼,他干嘛想不开要刺激这家伙,他明明知道周济疯起来就是个变态。

周济垂眸含住程允的唇,手臂将程允托起压到睡袋上,膝盖滑进去,架起程允的两腿,让他呈一个跪趴的姿势,声音柔柔地,像是在回应他先前的话:“知道了,乖,腿分开。”

言语听起来有些敷衍,可动作却是实打实地用力,程允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好像两条公狗在野外交媾。可当他试图抽离,脚腕却被大手压在下面:“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呃呃。”

话音未落,那粗壮的肉柱已然重新埋入程允的沟穴。肉端一碰,便对着肉穴抽打起来。

“呃呃不要,嗯嗯啊慢,慢点呃。”

山洞外雨帘急促,被折成跪趴的程允却像条公狗一样被强悍的肉柱撞入,肉道让鸡巴凿打开拓,张开恐怖的肉洞,将粗茎吞入唇穴之下。又在密密麻麻的挺插中被操到后穴失禁,屡次潮喷。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在多次接纳中,发骚地绞住隆动的凶柱,俨然沦为了一个失去自我的人肉套子。

不知道搞了几个小时才结束,反正湿衣服都烤干了。程允累得不想动,只需要抬抬手,周济就给他套上了衣服裤子。

虽然山洞挡住了大部分冷空气,但冒头还是能感受到一阵阵冷意。可周济只带了个单人睡袋,两个体格健壮的大男人睡在一起别提多挤了。

下面也老是蹭到,屁股对着周济总是危险,程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钻进周济的怀里,从正面把人抱住。周济伸手搂住程允的腰,小声问:“是冷吗?”

程允嘟囔:“不然我要被挤出去了。”

周济有些好笑地亲了亲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