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鸢抱得格外紧,玄龙挣不动,便不动了。
燕鸢从玄龙的耳垂一路吻到脸颊,嗓音磁得性感:“若日后我再这般,你就狠狠骂我,打几下也行,就是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这般可怜巴巴地求着,再心硬的人都要心软了,何况玄龙本就对他无法狠心。
一点点都无法的。
玄龙低垂的睫微颤,嘶哑道。
“我未生气。”
只是难过。
好像心脏里有把刀子在绞动似的,比拔鳞还要痛。
燕鸢心知自己这回闹大发了,双手捧住他的脸,在额头落下吻:“都是我不好,阿泊莫要难过了,若实在无法平息,此刻收拾我一顿泄愤也是可以的。”
“反正你这般厉害,是有万年道行的妖,你若一掌下来,我肯定就半条命去了,你也就解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