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和酥麻从小腹深处爆裂开,是他过去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痛苦与快乐他分不清了,他只知道他要被过度输入的感官刺激到神志模糊。
要是能直接晕过去该有多好……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噩梦都会有苏醒的时刻。
“那你喊我一声老公,我今天就不动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苏然不可置信地倒抽冷气,咬住嘴唇,无助地抽噎起来。他的求饶根本没有意义,只要是对方打定主意的事情,他到底如何才能抗衡?
不满意他的逃避,那根鸡巴猝然发难,开始瞄准脆弱的宫口,大力捅操起来。
“哦……喔噢……不……不要……啊、要尿了……尿了!!”
毛骨悚然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一股如同尿意的诡异感受从酸胀的下腹爆开,苏然牙关发颤,媚肉疯狂地痉挛,下一秒,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抽送的鸡巴流出去,将床单喷得一片狼藉。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声音亢奋到发抖。
“好笨啊,宝贝,这才不是尿。这是宝宝的第一次潮吹,是值得纪念的一刻。”
“还好老公提前录了像,要是错过了这么漂亮的时刻,我可要后悔到明年去。”
昏沉的意识完全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苏然仰着潮红的脸颊,湿淋淋的口水顺着软舌淌到下巴上,全身在潮吹中被操得乱晃。在一浪比一浪高的恐怖快感中,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含糊崩溃地求饶:“老公……别插了……老公……啊啊啊!!”
季彦安动作一滞,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激得双眼猩红,兴奋地喃喃:“然然,你真狡猾。等舒服到被操喷了才让我停手,只想自己舒服,根本不在意老公是吧?”
“不过没关系,不管然然是不是小骚货,老公都爱你。”
“不、好大……要撑坏了……啊啊……”
“怎么会坏?你的小逼都爽疯了,水把我裤子都喷湿了。”
性器猝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过倒是如约没有再玩弄可怜的肉环,而是单纯操弄紧致多汁的甬道。稚嫩的肉道本来看上去纳入一根舌头就已到达极限,现在被手腕粗的肉屌强行破苞开拓,弹性极佳的肉壁成了一只乖巧的肉套,紧紧地箍在柱身上,和每一根鼓起的青筋亲昵地拥抱。
好在嫩粉的女穴看上去娇气,实际上竟然适应力极强,在被侵犯的过程中逐渐学会获得快感的方法,谄媚地裹吸着硕大的肉屌,一缩一缩地讨好着侵入者。!看后文
枕头垫起苏然的腰腹,他被迫撅着屁股,把娇气的嫩逼往男人恐怖的鸡巴上送,穴道被干得滋滋喷水。小鸡巴一次次蹭着床单和枕头,龟头涨得通红,滴滴嗒嗒的腺液不断甩到床具上,被布料吸收干净。
“哦……哦……好撑……啊……”
噗叽噗叽地抽送了几百下,男人的喘息骤然加重,炽热的鸡巴微微跳动,马眼对准紧闭微肿的宫口放松精关,噗噗射出浓郁微凉的白精,全都糊在娇气青涩的肉环上,激得整口嫩逼都疯狂地收缩,淅淅沥沥地涌出许多粘稠的淫液,将两人交合处浇得水光淋漓。
宫口是苏然女穴深处的敏感点,季彦安明显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刻意把精液喷在这处娇嫩的软肉上。娇贵的子宫没法含进白精,那就只能暂时由被顶得发肿的肉环代而受之了。
苏然满脸泪痕,吐着被吮得红肿的舌头,呜呜咽咽地撅着逼承受着内射爆浆,强烈的虚脱感与酸麻感灼烧着他的理智。小鸡巴没有受到刻意刺激,在被精液糊满宫口时颤颤地喷出一点浓稠的精液。
“怎么这么骚?我没摸你的鸡巴都能射?”男人摸着半软的小肉棒似笑非笑,“那以后看起来也不需要刻意照顾它了,反正操着你的逼你都能又喷又射,然然就是这么敏感的小浪货啊。”
“唔……呜呜……”
就算被这样侮辱猥亵,苏然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他哭得眼睛发疼,湿透的眼罩糊在眼前一点也不好受,浑身的每一寸肌肤和骨肉都在哀鸣着疼痛和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