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毯溅得湿透。

苏然的呻吟已然带上了哭音,腿根被撞得发抖,撒娇似的含糊道:“都说了……呃、轻一点……”

季彦安也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总之很气就对了。他冷着脸骑在两瓣软白的臀上,撞得臀肉啪啪响,用伞头将子宫里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刮出来。瑟缩的肉套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之熟悉的常客好像很生气,它只需要乖顺地承受就可以了。

咕叽咕叽的声音持续了不知多久,混合着沙哑破碎的喘息,在室内不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