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没什么区别。

苏然跪坐在实木的办公桌下,脸正对着季彦安的胯间,耳朵烫得快要烧起来。他眼神湿润地仰着头,试图唤起对方的怜悯:“能不能……把窗帘拉起来……”

季彦安轻按他的后脑勺,令他的脸颊靠上自己胯间的鼓包,微笑道:“别撒娇,哥哥。这里是三十一楼,不会有人看见的。”

“而且不是你和我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然满脸通红哑口无言,被按着脑袋,软乎的脸蛋隔着西裤贴着坚硬的性器,感觉到那处热烫的温度。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他的脸皮厚度有所降低,脸热得快烧起来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做好心理准备,为对方解开了皮带,刚抬起手腕要把拉链也拉开,就被截在了半路上。

“用嘴解开,然然。”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心中有愧,只能乖乖受制于人。苏然稍微跪起来一些,鼻尖隔着衬衫顶住紧实的小腹,唇瓣摸索到微凉的拉链头,用牙齿衔住,笨拙地向下拉。

拉链齿被解开的轻微声响磕磕绊绊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和他的面颊就只隔了一层轻薄的布料。

苏然扶着季彦安的大腿,解开了拉链后,叼住内裤松紧带,慢慢地往下拉。

深粉色的阴茎已经硬到把内裤顶起一块,随着他往下拉扯布料的动作,灼热的柱身被释放出来,紧紧贴着他的脸。

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苏然嗅到了腥膻的气味,是龟头顶端分泌的腺液,下意识喉结滚动。

季彦安一手虚虚扶着他的后脑,低哑道:“做得很好,继续。”

有过一次口交的经历,外加看过网上的那些经验,就不会像初次那样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