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或许是想要一个厉害到能保护他的女人……不过他想要什么,都和她无关。

现在……她只想肏死他!

可她还没肏呢,他的眼角便溢出透明的水珠,眉头牵扯着周边的皮形成褶皱,半干的血痂形成碎屑随着身体颤动。胯部下意识往上挺去,坚硬的下身隔着布料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却渗出液体染湿裆部,就好像生命的最后一刻,它还打算完成自己的使命繁衍。

“真骚。”她都闻到气味了,裤子都没脱鸡巴的气味就四处乱撞,“发情期的猪狗都没有你味道大。”

喉咙被紧掐着,眼白战栗着不断往上翻动,鼓起的青筋的手一点用也没有地扣在她的手面,好不容易一根手指钻进了脖颈的空隙试图抢夺最后一缕空气,却被狠狠地咬了,嘎嘣脆的掌骨被当作没生命的产物被咀嚼。

钻心的痛最终也没胜过窒息的无助,修长的腿比任何时候都伸得要直,手指无力,胯部无力,连呼吸都变得可有可无。明明一开始反抗,身上的女孩绝无返还之地,但为什么就放任了呢?为什么就这么任由她掐着脖子?为什么直到最后他的鸡巴依旧滚烫地顶着裤子,为什么?

眼膜如同开裂的油漆,不断掉落黑白的碎屑,半温的泪再也不能将其混匀,只能裹挟着意识不断滑落。突然他怔住了,似乎油漆沾粘这一块墙脱落,砸落至他青紫的面孔,双腿使出最后的力气一伸,双足往两边摊开,他射了。

味道真骚。

脖颈的手也缓缓地松开,他大口地吸着气,却一时间忘了如何吐气,鼻腔深处像被塑料膜包裹,他被整个放入了微波炉,烫、烫、烫,深处地气体不断抵着膜试图冲破,可太严实了,被鼓地高高的。

他好想破裂。

手指麻木地扣挖不属于自己的布料,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