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悠悠的风却自主地钻进乳孔,又试图像穿针线一般找到另一个出口,只可惜他半张的唇还未揭开便又合拢尽量忽视那若有若无的瘙痒,狠狠地咬唇。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痒的,左眼眯成一个缝隙,睫毛被生理泪水聚集在一块儿,面色却强行摆出冷漠正派的模样。
她都要怜爱对方了,又舍不得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嘴唇轻抿停顿在那里,似乎想将乳珠含入口中,细细地吮吸,又实在没有胆量抵御吴慎身为哥哥残存的威严。只得装作脑袋往后躲开哥哥因呼吸而起伏的乳尖的一瞬间,轻轻抿住硬挺的边边,舌尖惊讶地划过。
无声的乐器终于有了声响,却依旧发不出什么称得上乐曲的音调,他惊,气都提上喉端,硬是扯着眼皮,从口角泄出。
“我不是故意的。”坐回原位,她还装出一副委屈模样,伸手为受了“轻薄”的乳头擦去罪魁祸首的犯罪记录。显然对方不再对她抱有期望了,侧头又不看她,病服半裸的任她揉搓。
放在平时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肯定又要神经打架缠在一块儿绞杀自己贫瘠的大脑了,忽视永远是最有力的武器,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没上课!脑子到现在还是够用的!
重新挤了毛巾,被水浸透显得丰盈的毛毛擦过少年的腹部,皮跟着肉紧缩,从前运动残留下的肌肉抵住了身子生病带来的消耗,却无法依旧保持健康的体魄,伸手捏了捏,紧又如何呢?只不过是因为年轻。他们再长大些又会变得怎么样呢?他的腿还站不起来,曾经身子的底蕴又能坚持多久?他这幅自暴自弃的模样,又真的能勇敢克服困难训练成上半身健壮的残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