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小时,血肉就已经连上了大半,不过看起来还是猩红一片,整个人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无奈之下,陈伶只能找了条附近的溪流,随手脱下大红戏袍,开始清洗身上的血迹。 “哥,有个事情我刚才就想问了……”陈宴疑惑开口, “你为什么穿着我的戏袍?” “我……不知道。” 陈伶茫然的看着身上这件袍子……他记得自己被斧头砍死的时候,身上并没有穿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