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阎喜才的身上取下的。 看到这枚戒指的瞬间,阎晌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他整个人踉跄的往后倒去,看向陈伶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 “杀喜才的也是你?!一切都是你?!!” “是我,是我!都是我……”陈伶将戴着戒指的手,缓缓刺入一旁的尸体中,尸体顿时肉眼可见的干瘪下来。 陈伶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