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幸福呢?”
“你毫无证据就信口雌黄,如此行径实在为人不齿,我们媒体人可不会坐视这种不实的污蔑横行!”
“老人家,您这话说得可真逗,一件浴衣就把人给定罪了?那我这天天在别人家采访的,要遇上你这样的人,还不得被你冤枉死!你当这是啥年代呢,凭你一张嘴就给人泼脏水?轮得到你批斗吗?”
几个记者性格各不相同,一口一句,又把陈浩堵得满脸成了酱紫色。
像被围困在旋涡中心,大脑一片混乱。
陈浩不断飘忽着视线,想到年薪十万、想到自己家刚毕业即失业的儿子,又想到这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一通毫不留情辞退他的话。
“扫把!”
“老爷!少爷房里的扫把!那个姓江的房间里一定有一支黑头铁棍的扫把!那是少爷房间的!”陈浩抖着双手,再次恶狠狠看向那六名记者。
这下,反而是记者说不出话来。
空气都快死寂了。
顾星阑低头看着鞋尖,心里又惊又怕。
黎泰贺应该知道了记者偷偷去调查别墅的事情。
这群记者要调查别墅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会经过黎和泰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