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的笑有一种孩子一般的邪恶,他将他固定着,抽身出半截,又猛地向斜下方冲刺,他的龟头很大,磨着肉推拒开来的,穴肉紧张地紧紧咬着鸡巴,朱文观哽咽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艹、”他扭动着那一截带着一点软肉的腰,努力将自己往上送一点,小腹因为忍痛,本就是一张撑开的鼓面,现下起伏着,如同鼓点。
他没有被这样艹过,朱文观本质上是个不坏的,孤僻的孩子,和阿月的床事之中,他都是温吞着来的,为什么要这样艹?这两个alpha虽然比他年轻,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无法保持理智了,穴肉像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被人蛮狠地对待着,就算是战俘也没有这样对待的道理。他很痛,他平素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还有现在这个姿势,两腿被卡在床单上,用力固定着, 如此一来屁股便不得不抬起,两瓣臀肉被扯开来。被拉伸开来的筋痛得他发抖,整个人像一只炸毛的老猫,他妈的,他想,要艹就艹,搞这些花样,我再不济也是个26岁的alpha,就不能老老实实艹么。他心里在骂娘,嘴上却不得不服了软,平常打理整齐的头发此刻凌乱异常,显得他年轻了很多,那双锋利的眼睛也含着一点仿佛是认输了热切的情谊:“你、你就不能好好弄么?一定要这样?”
摩根弯着腰与他对视,眼睛调皮地眨了一眨:“朱先生,要是你亲一亲我,我就换一个姿势。”
朱文观愣住了,他那苍白的皮肤在这一遭折腾下来出了一些汗,有点像回南天的灰白墙,除此之外也透出一点底下的血色,比如他眼尾那片薄薄皮肤底下的血管,微微的青蓝色,鼻子那边么,又是一点鲜活的,蓬蓬的粉色,男人的眼睛看着他,这下离得很久,他能看到他眼皮的褶皱,他微微下垂的眼睫毛,根根分明,瞳孔震颤着,听说也是心脏跳动的节奏。他像是一只正在犹豫的猫,肉摆在了不可动摇对象的脚底下,走过去将肉吃了么?还是不屈从?摩根一点没催他,间隙里虎口暧昧地磨擦着膝盖窝那两根皮肤底下弹动的筋,鸡巴在穴里小幅度地磨擦着。
过了一会儿,“你下来点。”朱文观命令他。
摩根笑得愈发甜蜜,贴心地松开手,转而用膝盖压住他的小腿,自由的那只手摸着他的后颈,贴着那一层出着薄汗的皮肤,轻松将他抬起,朱文观微微皱着眉,吻了他嘴唇一下。
蜻蜓点水,完成后他脖子便软绵绵地不用力了,打算放松一下自己已经在疯狂呐喊的筋骨。摩根却没放下去,他撑着他的脖颈,手指张开陷进他脑后的发丝之中,唇还是贴着的,不过舌又得寸进尺地伸了进去。
朱文观想呕。
他妈的,这群臭傻逼,不是,是因为年轻还是本质上就是骚,为什么要搞这么多花样?他一想到这个染发、打鼻钉的男的把屌伸进他屄里,那也算了,毕竟他要一个孩子,可是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屄他不常常感知,但嘴巴他天天说话啊!艹!艹!臭傻逼!
他的泪水胡乱地流出来,一直没有停止。摩根的舌头终于讨嫌地伸出去时,两条如蛇一般的舌上还粘连着一些银丝,朱文观躺下,被翻了个身,脸颊压着枕头,那件薄薄的睡袍还是裹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背遮住了,下摆卡在腰那里,腰,下面是臀,瞧着不大,堆了一点看起来很软的肉,臀部和大腿相连处,卡出两道柔情的肉缝。
上面也压出了一点的红痕。
摩根将他两条腿并拢了,兴奋地跪在他身上,将鸡巴对准了会阴旁那微绽的肉花,像牡蛎一样又湿又咸,他将鸡巴擦了一擦,然后就弓着身子,缓缓地将鸡巴送了进去。
他放荡地呻吟着,摩根。
“朱先生,您的小屄好嫩啊,好厉害、像豆腐一样、是因为这个姿势终于不疼了么,这下吸的我好爽噢”他的声调如同赞美,两手撑着床垫,这个姿势虽然不能艹到很深的地方,但是因为角度,一下一下戳着甬道内的肉壁,每刮蹭一次,穴肉就要迅速拥上来,像是回味一般吸嘬几下,又慢慢松软下来,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底下的床垫也渐渐弹出一些声响来,朱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