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正经的青蓝色锦袍,跪在榻上,双手压制着下面那个男人,而下面那个男人,则要白出许多,身上的肉也多些,也是穿了里衣的,不过上衣大剌剌打开,露出中间肥满的双乳,而下身赤裸裸一片,两条白腿高高抬起,脚上松了绑带,然而那足袜还是挂着的,脚尖绷紧了,贴在身上那人的肩膀上,脸埋在床帘中,有些瞧不清楚,只听得水声淋漓作响。

郑秋和平素很是好说话一个人,如今听着这些话却只觉得想要更加过分,鸡巴分毫不动,简直是犁地一般操着他,赵演手上失去了力道,缩着抓紧了他的脊背,然而男人穿的衣冠禽兽,是上好的锦袍,哪里能给他抓的破?他呜呜哭着,郑秋和只觉他这般无助姿态十分惹人怜爱,却又将人逼得兽欲大发,他甚至想吻上赵演的唇,这哪里能行?郑秋和低下头,叼住了那枣红乳尖,乳肉被他咬着嚼,乳粒在他舌间打转,鼻子贴在他的胸肌上,陷下去一点,他着迷地闻着赵演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甜骚味,下身快的只能看见残影。赵演哭声都开始破碎,简直是关门大开,无意思地抱紧了郑秋和,整个穴肉先郑秋和一步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