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阑珊处!一切过往荣光,都在向他奔来!
喉咙里堵塞着几句含糊的音节,他额上隐隐发热,肠道被入侵到了更深的地方,金天赐将两腿分的很开,踩在床上的两边,奇怪的是并不滞涩,越往深,水好像越充足,因此磨擦中并不感到疼痛,只是将紧紧贴合的肠肉推开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叫人唤起自觉脆弱的错觉。有点怪、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金天赐那张英挺的面目上浮上浅浅的酡红,那臀口也是个出乎意料的,竟真能吞到这么深的地步,他感觉到缺氧,因为体力的消耗,一直悬在空中的手便有些不可控制的颤抖,那根硅胶棍是软的,随着肠道绞着的方向微微弯曲着,他像是个把舵人,把不好了,那探头便撞在深处稚嫩的肠壁上,每次如此,解春山便能在镜头中看到踉跄般整个一缩的甬道,金天赐感受到碰到阻碍了,就也会在沉沉呼吸之中,慢慢转着方向,将那内窥器噗嗤往被撑开的艳红穴口中继续往深送一截。
这一次,他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一直都是十分冷静的解春山,却忽然在帘子的那边惊呼道:“等等!那、那是什么?”
是绿意。这可真的是万红之中一点绿啊。
那是一片柔柔的,贴在肠壁上的绿叶。看起来像是新生的最嫩的那种叶子,肠壁也乖顺地裹着他一点一点呼吸般的蠕动。解春山直接起身,将房间里最大的显示屏也就是金天赐那一边墙上挂着的那个,打开。这个时候倒是着急地顾不上两个情敌之间的那一点龃龉了,解春山起身,大步迈过去将帘子掀开,抬起头的金天赐还没开始反应过来,就先看到了显示屏上那诡异的“生命”。
“我艹!”他响亮地发出了一句国骂。
手松了,那根内窥器便不可控地往下倒,解春山这到时候倒是收起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变得有几分强硬了。只见他“哎”了一声,坐到床边,先金天赐一步拿起那根内窥器,那双灰绿的眸子从下往上看着他,有点凉凉的,金天赐这时候对他的信服已经达到了新的高度,倒是一点也没有为此而生气。解春山一手撑开按着金天赐用力欲要起身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内窥器的一端,转目紧紧盯着显示屏的那一边,手掌握着内窥器转着视角。
从显示屏内只看到,那不只是一片叶子,底下还有的是细小的藤蔓,他皱紧了眉,低头对金天赐说道:“你忍耐一下,我看下这到底是什么。”金天赐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为国被插了,小小耻辱!不在他金天赐话下!
但其实还是有点痛。艹。
这个显示屏是有声音的,解春山慢而不容推拒地一点点往内推进,那些咕啾咕啾的水声,便细密地不知道从这间诊室的哪个角落传入他的耳中。到了这个深度,肠道已经很明显收窄了很多,更何况两人呼吸一窒,那是藤蔓,一团藤蔓。随着内窥器的探入,有生命似的躲避,往肠道的更深处探去!神经啊,那是能探的地方么?痛!针扎一般的疼痛!他感到更细嫩的地方被细小的东西强硬地捅开,那些粘液,有问题,金天赐不自控地内扣着肩膀颤抖,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他是真感觉被插了,下一秒咕吱咕吱许多藤蔓便接连又钻了进去,这下感觉是给大鸡巴给插了,给插开了,好痛!感觉像是失禁一样、有些夹不住什么东西,甬道湿滑的像一团他留不住的水。这一切是真的么?然而那绿如假包换,闪过内窥器的镜头前面,金天赐眼睁睁大,腿大开,宛如<>形一般瘫软在床上,他觉得太掉san了,太掉san了,艹是一个动词,草是一个名词,打死他也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这样造句:草,艹,他。
艹!
解春山往他两腿间看去,便见到这位昔日的情敌俊脸真的是刷一下就白了,两腿抖得跟那个筛似的,这唤起了他的职业操守,安抚患者的情绪,不就是我们推崇的人性化治疗嘛!哎!他一派柔情,出声道:“你别怕,你别怕。我真是没想到我导师那个跟神话故事一样的课题居然还真能研究,我懂这个,你包在我身上。别怕啊金天赐。”【其实也是,我的论文包在你身上了